息那么久?期末考试都没有参加,请了那么久的假?我一开始还以为你转走了呢,可是后来听说你外公来学校给你请假了,说你病了,你生了什么病啊?喂,小惜惜,都进教室了,你怎么还不把帽子摘掉啊?来…我帮你。”还没等墨简惜回答,这女生已经把墨简惜的帽子摘掉了。
‘哇!’‘哇!’…包括这个女生在内,教室里面响起了好几个惊呼声。
“小惜,你的头发…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短了?”这一下子随着这位同桌的声音未落,墨简惜的四周已经围了好几个女生,还有个别的男生。
‘哇!简惜你好帅啊!好酷哦!’‘墨简惜几个月不见,你的皮肤更好了!’‘墨简惜你要是男生的话就好了,我都爱死你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墨简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无奈地解释道:“哦,上学期不小心摔了头,缝了几针,所以就剪了。”其实现在墨简惜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但也就是正常男孩子的短发那样,前两天才又去发廊修了发型,这样子帅气一点了,比起刚醒来那时已经强上不少了,要知道那时几乎是光头啊!
不过好在同学们也没问,要不然墨简惜真不好回答他们为什么后脑现在连个伤疤都没有了。
好不会儿这些两个月没见的同学才被其它的话题引走,墨简惜才算安静些,不过,在后面他们的聊天中,墨简惜已经知道,她目前这个同桌的名字,她叫曲若男,看着她用欢快清脆的声音和别人聊着天,想来她应该是还好相处的人吧。
不过她着实松了口气,一开始她还担心她的原主跳楼的事情都能做出来,性格应该很怪异,和同学的关系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看着周围陌生同学的反应,自已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可能现在的孩子跟家里怎么别扭,但是和同学相处要比和家人容易得多吧。和父母、家长不能交心,却可以把心事和要好的同学分享,只要不是太不合群就好啊!
正在她安静地观察着四周的新同学时,她看到了正走进教室的男孩一眼,猛地呼吸一窒,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被压住了一样,让她有些窒息,胸口闷闷的。
苍新禹,她的儿子,正把书包放在了第二排,也就她的前面的课桌上。头发有点长了,更瘦了,皮肤苍白,穿着还是去年她给他买的羽绒服,个子也没见长多少,人显得很没精神、很颓废。他只是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愣愣地瞅着他的墨简惜,眼中稍有一些惊讶,但是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去坐了下来,再也没有回过头,也没有向别的同学那样问过她,或者是好奇地看着她,都没有,静静的,仿佛不存在一样。
墨简惜这时感觉到心闷闷的,有些痛,她的手攥着,拳头握的紧紧的,强压制住自己不要失态,好一会儿,紧绷的肌肉才放松下来,下了半天的决心,轻轻地吐了口气,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前面那个沉默的男孩,轻声喊着:“苍新禹”。
苍新禹回这头来,眼皮都没有抬下,只是侧过脸,看着他右侧的课桌道:“怎么?”
“哦,我…我…我想问问,你这个假期有没有去哪里玩啊?”墨简惜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话来和他沟通。也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什么,毕竟她也不知道原来的墨简惜和苍新禹关系怎么样,他刚上初中没多久,她就患病了,她几乎没有怎么问过他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朋友之类的话题,那时全家的都死气沉沉的,也没有人有心思说这些。
“没有”苍新禹只说了这两个字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理墨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