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早来,晚来,现在来都来了,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
几人扛着麻袋里的刘兰陵偷偷抹黑跑进了刘泽坤房间。
把刘兰陵往床上一倒,直接把昏迷的两人灌了王半吊给的特制药。
“天哥,撤。”
几人什么都没带,唯一带走就是那个麻袋……
张天几人走后,床上的人就慢悠悠的醒了。
刘兰陵感觉身体很痒,跟蚂蚁咬一样。脑子想到的是:
那个贱人,又来折磨她了……
可是一摸,身上什么也没有,打量四处。
这是房间……
再看,不像是被折磨的模样……
这时,刘泽坤也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刘兰陵……
我去
这可是他隔房堂妹……
魂都吓没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你?”
两人异口同声……
可惜,根本没给他们时间,王半吊这个变态大夫,药效说来就来……
不一会儿
刘泽坤房间里,喊声震天,完全释放本性。
把二房院里的人都全部吵醒了……
章燕听了,抱着奶娘哇哇大哭,下午才说,以后对她好,晚上就跟别人的女人压压叉叉的……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哈!”
呜呜~
呜呜……
“刘泽坤你这个王八蛋!”
气的抓起剪刀就冲出房门,嘴里还骂骂咧咧:
“夜里你说,你要休息,都是骗子,骗子!”
二房闹的这么大,自然把其他人也吵醒了。
“老二那,到底怎么回事?”
“老爷,二少爷宠幸一个丫头。”
“那也能闹的全家鸡犬不宁?”
“就是,就是分不开。”
“分不开,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还有分不开的?
“不清楚,估计得请大夫看看。”
刘源夫妻两一听,都懵了,这事:
简直不可思议!
大夫来了,十分尴尬的给两个当事人把脉。
两人忍着冲动,咬着牙,大夫看后急冲冲跑出去,把门关上。
“听天由命!”
这事他,行医大半辈子,也没遇见过。
现在的年轻人,玩的真开……
“赵大夫,这话我们怎么理解不了?”
听天由命?几个意思?这意思还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就是你们理解的,这时候强行分开,可能血液流动加快,有可能爆裂而死。”
“那继续呢?”
“可以精尽……”那啥……
大夫十分为难,这种事太尴尬了,死了都没办法对外面的人提起原因。
“哇,我的老二啊,我的老二诶,你这个败家娘们儿,娶了你,家里就没消停过,自己后院都管理不好!”
刘泽坤老娘听了,抓起章燕一顿打。
怪章燕没把自己后院管好,不然她的老二怎么会变成这样?
“怪我?凭什么?”一把推开亲婆婆。
她可能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她找谁说理去?
“不怪你,怪谁?你为什么不管管你院子里的狐媚子!”
“呵~我是能把你儿子那玩意儿割了还是把其他女人都杀了?”
让她怎么管?有本事你为什么不管?
“我告诉你们刘家,要是他死了,我章燕绝对不会为他守寡!”
“奶娘,收拾东西,回章家,把嫁妆也抬走!”
即使活下来,也是个软脚虾,她,章燕,才不要这样的男人!
奶娘听了,赶紧让陪嫁的人,收拾东西。
“你不许走!”
“不走?不走,听着房间里人爽快吗?”
章燕推开挡住她婆婆~
刘源此时没心思去管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
眯着眼睛在想,是谁在背后下的黑手?
刘家大院刘泽煊已经不成什么气候了。
刘家大院那个老女人?
有可能!
但是据他所知,刘家从十年多年前,手里就没什么人了。
会是谁在帮她?
是那个北地来的钱似水?一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能耐?
“老爷,你去哪?”
刘源准备离开时候,被他夫人发现,一把拉住问道。
“不离开,站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听儿子的床脚?他还要不要脸了?
“那老二怎么办?”
不想想其他办法吗?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啊?
“老夫能有什么办法?”
这个儿子,估计活着也是废了,还不一定能活着。
刘源走了,留下刘泽坤的老母亲哭的撕心裂肺的。
一个气没喘上了
咯嘣一声
晕了~
张天几人回到刘家的时候,大家都睡觉了,只有钱似水还在等着他们。
“姑娘。”
张天几人站的远远的……
钱似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