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
不过能来这间会议室的大多都是唯荣开宇马首是瞻的。虽然也不乏有那些虽然不服他,但纯粹来围观热闹的。
怎么就好,能坐到这里,起码是都这位未来首席执行官充满了好奇。
至于那些既不服气又不服从,拿着明显错漏百出的“生病”、“出差”借口拒绝出席的,才会是他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对手。
不过就是把他当年进入纪氏时受到的种种压力再重新经历一遍而已。
荣开宇调整了一下话筒,向着在场所有人以及正在收看视频会议的人,还有很多虽然进不来却关注着他们一举一动的人宣布——
“让我们欢迎新任CEO纪宁钧。”
掌声顿起,一片或冷或热的目光里,纪宁钧从座位上站起,向着在场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大家好,我是纪宁钧。”
柏溪跟郑慈宜刚一下飞机,连着两天都投入到了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里。柏溪不知道爱情可不可以被钱买到,但快乐是真的可以!
两个人在市内最豪华档次最高的商场疯狂购物,每一家奢侈品店都如打劫般被卷走了无数当季热卖和稀有限定。
酒店总统套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柏溪也懒得去管到底买了什么,有什么已经送到有什么还在路上,只是看见数量就觉得十分满足。
生日前一晚,她之前定的那些裙子也依照她尺码改好送了过来。柏溪跟郑慈宜如同偷穿妈妈衣服的小孩,在镜子面前兴奋地不停试着。
女人就没有不喜欢漂亮衣服的,它们躺在冷冰冰的pad上时,柏溪还能做到心如止水,可当真的亲眼看到,立马觉得整个心情都明媚起来。
郑慈宜虽然做明星多年,但本质上还是当年那个买条新布裙就高兴得不行的小女孩,此刻感慨道:“也就是纪宁钧才舍得让你这么造。”
大几十万上百万的裙子,眼睛眨都不眨就买了十几二十条,郑慈宜感慨:“你知道你这一买,足够多少户人家买学区房了吗?”
郑慈宜爸爸是教育工作者,柏溪对她的等价代换一点都不奇怪。柏溪有点小得意地说:“纪宁钧这一点确实是。”
她想要什么,他总是竭尽全力满足。但往坏了想,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敷衍,反正钱对于他来说,是没价值的那一类。
柏溪摇摇头,把精力还是集中到漂亮衣服上,她侧身看着巨大落地镜里的自己,问:“你看这件是不是最合适?”
柏溪身上这一件极光色礼服,只看正面的话,除了颜色比较新奇,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特色。
但只要稍一侧身就立刻能发现亮点,裙子整个背部完全镂空,行走间甚至能隐隐看见下侧胸部的弧度。
正面保守,反面性感,就像柏溪一样,是彻底的矛盾体,却也出奇的诱人。
郑慈宜情不自禁地鼓起掌,说:“漂亮,漂亮,特别适合你这种气质的女人。”
柏溪眉飞色舞,想问她是什么“气质”的女人,郑慈宜倒是自己迫不及待地给出了答案:“骚,骚女人。”
“……”柏溪深呼吸几回,挤出笑容:“别站那废话了,来帮我拍个照片。”
“我看你不仅骚,你还挺自恋,照镜子不就行了,还要拍什么照片啊!”
“跟你学的行不行,想把自己穿衣服的样子拍给老公看!”柏溪将手机塞过去。
“得了吧,我看你老公比较想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话音一落,柏溪脸炸了似的红,郑慈宜来不及多想:“站好了,拍了。”
柏溪接过来,导入美图文件翻了差不多百来个滤镜,又很心机地把自己P得更白更高更瘦,再给纪宁钧发了过去。
“全世界最美小仙女:老公,你看我穿这条裙子好看吗?”
等了好一会儿,郑慈宜戳戳一直盯着屏幕盯到快成红眼睛的柏溪:“别等了,人家忙着呢,哪有空看你信息。”
“你怎么知道他忙?”柏溪反问。
郑慈宜一下语塞:“我……我就猜的,他哪天不忙!”
柏溪因为试衣服而积攒的那点好心情,现在快被纪宁钧的沉默挤兑得差不多了。他能有多忙啊,老婆都不管了。
郑慈宜又戳戳她:“别伤心啦,我陪你出去玩玩好不好?你发没发现今天酒店外面的广场上一直有人搭舞台,我听说晚上有小型演唱会,想不想一起去听?”
当地是国内出了名的□□,少有的几个博`彩合法的城市,她们所在酒店就在赌`场上方,正对的广场上经常有演出。
柏溪想了想,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与其一个人呆在房间想东想西,还不如出去再浪一会儿,兴许晚上回来还能睡个好觉。
“那行吧。”柏溪提着裙摆:“我就穿这个下去了。演出要不要门票啊,还能有第一排吗,咱们会不会被认出来啊?”
“放心啦!”郑慈宜向她挤眼睛:“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到了广场,柏溪直接被安排在第一排的正中央,还不断有人给她送上各种颜色的,以及一会儿打call专用的荧光棒和应援牌。
柏溪看了看那块发光牌子上写的英文:“Hanna,I love you!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