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抬头露出一个讨好阳光的笑:
[选择题?]
川岛:“…………”
……
幸好测验监督不严,没有被抓包。
川岛走到公交站时,正巧赶上所乘的那班公车。
目的地并非公交能抵达的地方,而弗一下车还未挪步,口袋里的手机便欢快地震动起来。
川岛自认直觉很好,网球部的榊教练也曾说过他某些方面的直觉准到诡异,因此这通电话响起的瞬间,他心里的声音便只剩下了“不妙”。
上一次出现这种情况还是他向新闻社爆料迹部包里随身带着金色小镜子和品牌润唇膏——后果是被迹部堂而皇之地公报私仇加大训练,并且丧失了未来两个月蹭吃蹭喝的福利。
……这次又是怎么了?
“喂?”
“啊副会长你终于接电话了!”小池在电话那端狠狠松了口气,“你人在哪儿啊!”
“怎么了?”
“帝光的会长过来了!你和会长都不在!多失礼啊!”
“……”
“喂?喂?!”
川岛不自觉地扶上额际:“帝光的人过来干什么?”
“场地规划和统筹问题啊,联合举办圣诞晚会的提案不是已经通过了吗?”
“……我再说一次,现在才九月。”
“不是的!他们的策划案非常精彩!……反正你回来看就知道了!”
“……”
“副会长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赤司征十郎亲自过来了?”
“是啊,现在的情况,副会长也不在场就显得非常不像话了。”
“那你就告诉帝光,”川岛吐字清晰,诚恳非常,“冰帝会长出国、副会长潜逃,归期不定。请他们有缘再见。”
“什——”
猝然地挂断,通讯中只剩下间隔的“嘟嘟”声。
小池捧着手机宛如瞬间凝结成石像久久不动,好半晌才有勇气抬起视线地对上青禾冷漠不已的目光。
“副会长说……他潜逃了,请帝光的人……有缘再见。”
一回头,正撞上门边神色平静,目光清淡望过来的帝光会长,赤司征十郎。
“————”
小池:让我死了吧!!!
*
川岛收了线,顺道看了眼时间,距离昨天收到消息上的约定时间还足够。
沿着路没走上几步,一辆纯黑的SUV悄然停在街边,一道人影匆匆走下来。
“凛少爷,老爷让我接您回去。”
川岛侧眼:“不是说了不用接。”
对方却不作回应,只是一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做着邀请。
“给你厉害的了。”他也不生气,悠悠地转着手机屏幕,“叫着我‘少爷’逼着我上车。”
“请凛少爷不要为难我们。”
“得了吧,谁敢为难你们家的人。”川岛将手机收进口袋,拉紧下坠的背包带,径直走向那辆车。
藤原氏,国内四大财阀之一。
其历史辉煌姓氏源远完全可以追溯至早期天皇时代,自古便是贵族大姓,直至变革新潮也不似其他氏族或没落或平稳,相反贯穿着由古至今的大胆与智慧,乘着新一轮浪潮毫不客气地攀上国内经济顶峰。
在十岁之前,仍冠此姓的川岛凛一度是“钱多烧心”行列的一员,不过自父母离婚、母亲大病花光积蓄负债以来,他已经穷得非常习惯了。
藤原本宅颇有宫殿之风,除却其肃然威严的外在,给人的最大印象大概就是占地面积广大,虽然不似隔壁须王一宅的金光闪闪,但在地域广阔这一点上还是足以一较高下。
川岛对这个地方没特别的好感,毕竟看起来太过严肃端庄,修得又比教堂还高大威猛,实在难以心生亲近,更妄论是作为一个“家”来看待。
车辆徐行至住宅,步行弯弯绕绕数个回合后终于抵达最终地。
“老爷,凛少爷到了。”
偌大的书房内,屏风后的老人流经岁月已至满生华发,但精神矍铄,有着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势。
这就是藤原家的现任家主,藤原和哉。
“爷爷,我回来了。”
“好像又长高了些。”藤原和哉拍了拍他的肩膀,“身子骨也壮实了,像个大人了。”
川岛低眉顺目:“参加了运动社团,很有益处。”
“那就好。”
老人笑了两声,时光在他脸上留下了许多痕迹,亦更像求而不得的宝贵经历。
“我找你回来,是想你代替治也去参加一个晚宴。你知道,你堂哥身体不好,前几天又生了场病,我就让他先去瑞士休养了。”藤原和哉叹了口气,“我不常走动,清一……你父亲的样子你也清楚,现在在哪个国家都不好说,只能拜托你回来了。”
就算听了这么一大段,川岛还是有些回不过神:“爷爷,我已经不是……”
“就算你现在冠着不一样的姓氏。”老人摸摸他的脑袋,笑得慈祥和蔼,“但你到底还是清一的儿子、是我们藤原家的孩子。”
……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
再怎么拨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