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小夫妻私下里嘀咕好久,皆怀疑王氏是被外面那女人骗的心凉透了,遭受了情伤,否则他不会不跟赵大海抱怨,尤其是这么长时间没有伸手要花费,简直不像是他的作风。
乔桥不太在意王氏的心态,毕竟她又不是缺心眼,王氏现在表现的不针对她了,不代表她愿意主动跟他破冰亲近。若是寻常值得尊敬的长辈,她或许还会带上赵大海替他出头一番,可王氏全是自己作的,她能心平气和的叫他一声公公便是顶到天了。
赵大海从不在意乔桥对王氏的态度,王氏是他爹,无论王氏做过什么他都没有权利嫌弃,但乔桥不同,王氏没有生养过她爱护过她,反而事事挑剔,她自然不会对王氏产生尊重,没有迁怒于他这个相公,已是属于女郎中宽宏大量的一个了。
作为儿子,他太了解王氏的性子了,在家老实了没几天,果然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又开始往外跑。
赵大海除了更加看紧银子外,也不会劝阻什么,早些年间该努力的他努力过,王氏执迷不悟,甚至拉出断绝父子关系来威胁他,他又能怎么办!
王氏倒算聪明了一回,现在不伸手要钱了,只是以自己为借口让赵大海给他买些珠花、脂粉等拿去讨好那个品行不良的女并头。
赵大海有时会如他意,有时则会约束着他,王氏骂的越凶,他的手便越紧,最后王氏看明白了其中的门道,心生迁怒的总是眼神犀利的冷视着乔桥,嘴里却干净了不少。
自从来到女尊世界,乔桥对视线环绕的感觉已经麻木,瞪两眼又不会少几块肉。相反,她比赵大海更支持王氏外出,毕竟如今贫民百姓的房屋建筑可没有什么隔音设备,屋与屋挨得紧,声音也传的快,一旦传出什么就不只是尴尬了。
她相信以她公公的品性,绝对会被听壁角,想想就恶心的很,索性不如舍些外物,他好大家好。
虽然赵大海不知道他爹做了一件背德的事情,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自然理解与长辈同住的种种不便。长辈在家时便多有克制,长辈不在便略显粘人的成天缠在乔桥身旁。
从隐忍忠犬变成痴汉狼狗,乔桥很是哭笑不得,猜想着,许是之前忍得太厉害结果触底反弹了?
触底反弹什么的,或许也有,但主要是赵大海被上次乔桥的失踪吓怕了,打心底珍惜和乔桥的每一天,若不是想着及早让小姑娘过上舒心日子,只怕早就君王不早朝,天天守着她爱着她。
“嫑!”寻常的亲亲抱抱,在赵大海迟迟不肯松手后,变得越来越缠绵,乔桥望了眼刚暗下去的天色,不满的蹬着两条细腿,企图把比猛兽还要凶猛的汉子掀开,嘟嘴拒绝,“天还美黑呢,快下去,好热。”
赵大海脸色涨红,几个月过去已经看不出是羞的还是激动的,虎眸微眯,眼底流露出宠溺深情和满满的坚持,巴巴的注视着他的小姑娘,压低的声音透出一丝渴求,“爹出门了,明天才回来,今晚一次,只一次,绝不会影响你早起!”
乔桥怔愣了下,不敢置信的反问,“真的?
一次?”
见小姑娘有几分犹豫,虎眸弯的更深了,连忙趁热打铁的保证道,“真的!”
男人眼神炙热,像是要把她烧化似的,里面还有些许微不可查的忐忑,乔桥摸摸他涨红的刚毅脸庞,娇声警告,“轻点!”
这是一种信号,赵大海双眸噌亮,以行动做出保证,先傻呵呵的笑着吻在了小姑娘薄薄的眼皮上,在是眉心,鼻梁……呼吸轻缓炽热的啄下。
起起伏伏,猫儿般的口今唱,带着如火如荼的粗浊喘息,那份恩爱缠绵让月儿都躲进了云层,传到了小院中。
而此时院外一道黑影推开院门,大咧咧的走入,听到这娇媚无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时,脚步一顿,似是陷入了微妙的挣扎和迟疑。须臾,在屋内一声声如艳美海妖靡靡之音的诱惑勾的他忘却了所有,想起月下柴房里的一幕幕,白皙若美玉、玲珑有致似美神,脑子轰的越发火热,平时被外面女人嫌弃不好用的物件,趾高气扬起来。
登时他抛弃了所谓的伦理纲常,脚步轻而快的靠近窗根,压抑着推门而入的失控,舔了舔唇,贴耳细细的听去。
高低的乐曲比最迷惑神魂的曲调还要诱人,仅仅通过声音的传送,他便能勾勒出月下美胴的曼妙,仿若近在咫尺,围着他跳着奔放大胆的求禺之舞。
喉结滚动着,喉咙干涸的厉害。
他眼神发直,呼吸粗重,随着屋内声音的起落,手慢慢向下……
乔桥起身时,天色大亮,迷离的眼神落在旁边紧紧护着她睡熟的男人身上,立刻竖起小眉头,张嘴啃向他肌肉结实的胸膛,解恨的磨了磨。
男人睁开满是柔情的眼,憨憨的笑着,一点儿都不介意小姑娘的‘起床气’。
从那双精神奕奕的虎目中,乔桥自然看出端倪,这家伙绝对是早就醒了,说什么一次,是一次,一次半个时辰和一次半宿分明是两个概念好么!
这怕是个假的女尊世界吧!男郎的体力都好到让她羡慕嫉妒恨吗?
因为各种不高兴,破天荒乔桥先一步起床,穿好衣服重重哼了一声,赵大海摸着下巴,笑的很是幸福,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