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觉得羞耻,但是他该庆幸时烨只是帮他洗了个澡而已,还没用上那些玉,不然也许他就不光是因为昨天锻炼过度而四肢酸痛了……
说起那些玉,温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那些玉的粗细程度,接着打了个哆嗦。
不行!
细的还好,粗的未免太粗了,肯定放不进去,就算用了膏药,放进去的过程肯定也很疼。
不不不……
不对不对……
他为何一定要用那些玉?
尽管温池是条咸鱼,可他也是条有梦想的咸鱼,他的梦想就是不用那些玉……好吧,至少不用到那么粗的。
温池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痛得呲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
匆忙地洗漱完,用完早膳。
临走前,他看见挂在床尾对面墙壁上的字画,走了过去。
天道酬勤。
他必须努力,只要他跑得快,那些玉就追不上他。
“加油。”温池握了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了。
然而不到半天,他萎了。
刘德训练他的内容和昨天一模一样,并且比昨天更加魔鬼,不仅增加了量,还增加了花样,折腾得温池连喘气时都有气进没气出了。
休息时,温池趴在石桌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继续训练。
刘德也不急,淡定地站在边上看温池表演。
可是温池急了,不仅心里急,而且心里的情绪毫无遗漏地写在脸上。
温池见刘德软硬不吃,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到了装可怜卖惨上面:“大德哥,我真的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累死。”
刘德眉心微蹙:“温公子,你体能太差,即便不学武,也应适当锻炼才是。”
锻炼是不可能的。
温池穿来前,原主就是个死宅,和狗太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顶多在节假日出门看下花灯。温池穿来后,就更宅了,他连看花灯都免了,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
刘德看温池的反应,似乎没指望温池给出什么好的回复来,他像是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委婉地开口:“温公子,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虽说男子受孕容易,但是男子生育颇为困难。”
趴在石桌上的温池闻言,当即一愣。
刘德继续说:“男子到底比不上女子,难产的可能性成倍上升,若是温公子想要孩子,需得提前做好准备。”
温池:“……”
怎么办?刘德这么一说,他更加不愿动了。
两个人磨了半天,最后刘德使出杀手锏,把太子搬了出来,才终于劝动温池。
一天下来,温池已经从一条咸鱼变成了咸鱼干,回到房间后就瘫在床上起不来了——当然他没忘记用晚膳。
用完晚膳后,他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隐约间,好像有人进来了。
那个人如同昨晚那样在他床边坐了很久,随后剥了他的衣服把他打横抱起来,不多时,温池便泡进了昨晚那样温热的水中……
-
第三天。
温池睁开眼。
敛眸就看见了挂在墙壁上的字画,龙飞凤舞的“天道酬勤”四个大字像是四张嘴巴在无情地嘲笑他似的。
他瞪眼看着那四个大字,看了半天,一只手搭在了额头上,幽幽地叹息一声。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离那些玉越来越近了。
值得庆幸的是,有了前两天打底子,从第三天开始,温池便逐渐适应了这种强度的生活,虽然还是像之前那样累得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但是至少不再感觉那么煎熬了。
十来天下来,温池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提升。
他慢慢的不再那么排斥练基本功,甚至隐隐期待刘德的下一个课程。
听刘德说,下一步便可以开始学内功,然后是轻功。
温池对其他武功的兴趣不大,唯独很想学成轻功——倘若以后狗太子发起脾气来,他还能赶紧开溜,保住小命。
只是想要在轻功上赢过狗太子,这概率似乎约等于零……
不管了。
温池跃跃欲试,时常问刘德什么时候开始学轻功。
然而这个时候的刘德就在和他打太极了:“再等等,学武岂是一蹴即就?更需要的是你日积月累的训练。”
温池:“……”
这会儿倒成了刘德不急他来急了。
温池又等了两日。
结果他没等来刘德的新课程不说,却等来了时烨的考察。
这天夜里,温池用过晚膳后,照常瘫在床上。
没多久,他听见了开门声,赶紧放匀呼吸,闭上眼睛装睡。
时烨步伐很轻,也很稳,缓缓踱步到温池床前。
温池还以为时烨会一如既往的先在他床边坐一会儿,哪知道时烨在他床边站定后,并没有要坐下来的意思,而是淡淡开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