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他这个弟弟在某天猝死在了办公室里。
闲下来的时候,当然就是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白郁。
不得不说,这种明知道对方已经掉马,但装作没有意识到对方掉马,看着不知道自己已经掉马的对方装萌新装乖巧,还挺有意思的。
尤其是楚泽淮有时候会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把这个世界的白郁吓够呛。
“阁下为什么总是能遇到我?”
‘白郁’疑惑道,但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谦和尊敬,甚至还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要说巧合的话,我们之间未免也太有缘分了。”
“倒也不是,主要是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D级别的植物侧觉醒者,更像是一个植物侧的......”
楚泽淮看着
僵了一瞬且隐隐约约有点惊慌的‘白郁’,唇角微微上扬,等欣赏够了这幅在自家伴侣脸上绝对不会出现的表情,才继续道,
“.....更像是一个植物侧的、C级别的觉醒者。”
“这样啊,我还以为——”
‘白郁’心里面松了口气,脸上刚才勉强的笑容又恢复成了之前伪装好的礼貌笑容,
“不过我现在确实是D级,会努力升级到C级的,谢谢关心,我还有事要忙,就先不聊了。”
“你还以为什么?”
然而楚泽淮依旧跟在对方后面,问道。
“以为您又想起了您那个同时患有抑郁症和白化病的可怜朋友。”
‘白郁’加快了脚步,是一点也不想和这个闻上去很香、但是给他的感觉却相当危险强大的男人继续聊天。
“确实有想到他,你是要找楚墨吗?我记得你是新人,万一在东洲基地迷路了怎么办?”
楚泽淮辨认了一下他们现在行走的方向,继续道。
“不了不了,我还是认得路的,再次感谢您的关心,真的不用您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虽然楚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但相比于这个捉摸不透说话模糊吓植的神秘斗篷人,他还是更愿意和前者相处。
‘白郁’加快了脚步,在一个转角处又提了自己的速度,几乎是转瞬间就消失在了楚泽淮的视野中。
“噗嗤。”
看着逃也似的‘白郁’消失,楚泽淮站在原地,没忍住笑出声。
尽管是平行世界的同体,但两个白郁真的完全不一样。
话说回来,他还有点怀念自家伴侣装萌新乖乖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
白天的时候,他捉弄‘白郁’有多快乐,晚上,白郁来制裁他的时候就有多悲伤。
“和另一个我玩得很开心?嗯?”
冰冷的藤蔓在身体表面游走,一双手从后面抱住了他,轻声问道。
“呃,没有,只是好奇你们两个究竟有什么区别,顺便想知道他是有了什么样的经历,才会变成和你不一样的植物。”
楚泽淮握拳抵在唇边,掩饰性道。
“是吗?我在一旁可是听了不少。”
修长白皙的手指摸上楚泽淮的下颌线,冰凉的触感和带着笑意却莫名让人背后发凉的话语同步传来,
“朋友?是会像这样摸你的朋友,还是说会把自己的一部分探入你身体里的朋友?”
楚泽淮咽了一口口水。
尽管背对着自家伴侣,他也明显能感觉到危险气息在降临。
完了,浪过头了。
他的第六感在疯狂叫嚣着危险,但现在跑掉的话,后果绝对会更严重。
楚泽淮拒绝去想更严重的后果,在大脑的理智分析下,他伸出手,慢慢摸上了放在脸上的手,指腹轻柔且亲昵蹭过对方手背上的光滑皮肤,随后握住那冰凉的指尖。
这是一种示好和表达爱
意的方式。
“真的,
你永远是我最爱的伴侣,
那些话只是对外人说的而已,不能当真。”
楚泽淮眨了眨自己金橙色的眼眸,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真诚一点。
“这样啊。”
白郁回想起刚才手背传来的又轻又痒的触感,浅绿色眼眸中神色变深。
刚刚那种暧昧又缓慢的摩擦,亲近中又带着私密,温热的触感传来,直接挑逗起他心里最深处的想法。
有点想开花。
白郁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植物,既然已经回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强压下自己的开花欲?
“其实我不介意把你把我当成你的可怜朋友。”
白郁反握住对方的手,语气中倒是多了几分真实。
然而楚泽淮只觉得危险预感不减反增。
“从时空错乱开始,我就一直忍着想开花的想法,忍了好久好久,我感觉我这个植物真的好可怜。”
白郁一边说,一边沿着下颌线开始往下摸,摸上了微微滚动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与此同时,无数碧绿色的藤蔓顺着手臂往下延伸,悄然爬入了斗篷内部,很快就缠绕上了衣料下面的身躯。
“我觉得也没有很久吧。”
明明上一次的时候是在人鱼副本中,中间最多也就隔了一个新娘副本和一个过去时间线的时空。
冰冷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