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吗?”与谢也紧紧地皱着眉头。
“没有办法。”太宰收回贴在福泽谕吉脸颊上的手指,无奈地摇了摇头,“按照社长的体质,如果我成功消除了异能的作用,他早就该醒了。”
伤口只有脖颈上的一道细小血痕,但社长的生命力确确实实在飞速地消退。
“没用的。”一旁的江户川乱步突然开了口。
“乱步先生?”与谢也惊讶地看着从社长躺上病床上开始就一直坐在床边自闭的乱步,“您看出了什么吗?”
“没用的。”乱步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沉着声音说,“没用的,那些家伙既然敢这么做,就代表已经——”
太宰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福泽谕吉,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如果说没有那个小姑娘和织田作的出现,他或许也会这么认为,但是眼下的情况确实让太宰稍微有些意外。
那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刻意找机会把咕哒的存在透露给他了,他是疯了吗还在这么一个不定数存在的情况下跳出来搞事?
太宰陷入了沉思。
乱步也很明显想到了这一点,他咬咬牙,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我去找咕哒子。”
“欸?咕哒子酱?”与谢也愣了一下,“找她做什么……”
“喂太宰!”这会儿的乱步显得格外的急躁,他看向靠在窗边的太宰,“你知道的吧?以那个家伙的性格,不该在这个时候……”
“……”太宰移开了视线,没有回应。
“所以,如果说除了跟着那家伙的剧本走以外还有唯一的另一条路,那就只有她了!”乱步压着声音低吼,“只有未知的存在才是唯一的额外解法!你明白的吧!”
“……你说的对,乱步先生。”太宰最终还是点了头。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与谢也插话,“现在不是打哑谜的时候吧!”
“简单来说就是,虽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解决这件事情的标准答案,但或许已经有了作弊的办法。”太宰挥了挥手里的手机,“刚刚咕哒子受到了mafia的袭击,国木田君赶过去了,大概一会儿就会过来了,乱步先生不用急着去找她。”
“……太宰。”乱步推了推不知道什么事带在了鼻梁上的眼镜,“那样的话,你可能一会儿就要被打了。”
“……欸?”
“太宰先生,乱步先生!还有与谢也小姐!”
藤丸立香跟着国木田走进病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守在病房里的三人。听见她的呼喊,与谢也点了点头示意,乱步则只是看了她身后的贞德和织田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太宰倒是与平时没有区别的样子挥了挥手:“哟,咕哒子酱~”
“那个,刚刚我被告知了,名字叫藤丸立香噢!”藤丸立香对太宰说。
“立香吗~真是可爱呢~”太宰笑嘻嘻地开口,又将目光转向了后面的贞德,“哎呀,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您叫什么名字呢?”
贞德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回答:“贞德·达尔克,是立香的servant。”
“喔~”太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怎么样?”走在最前面的国木田倒是没有打招呼,单刀直入地问。
“太宰也没有办法。”与谢也摇摇头。
“这样吗……”
“咕哒子。”乱步更是开门见山地就走向了藤丸立香,“你有办法吗?”
“……啊,哈啊?”藤丸立香顿时懵了,“什么?指社长吗?”
“对,我想你的话,应该有办法。”乱步点点头,十分肯定地说,“你,或者说你身边的人,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那个,至少告诉我眼下的情况吧?”她试探着问。
“没有别的情况了,社长受到了暗杀者的攻击,伤得不重,但因为不明原因昏迷不醒。”与谢也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的异能吧,就连我也没有办法。”
“嗯……”藤丸立香看了看一直盯着贞德的乱步,还是扭头看向了贞德,“贞德小姐有什么头绪吗?”
“……”贞德叹了口气,“其实,我等本来不该干涉这个世界太多的,但是我对于master来到此处的经历也是了解的,所以就算作为先前帮助的报答吧,我也愿意试试,只是……我并不是擅长治疗的人,不过,如果是要论寻找暗杀者,我或许可以帮忙。”
所有人顿时沉默了。
这时,乱步再次开口了。
“……情报。”他说,“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情报。”
“也是,不管怎么说,与谢也的治疗能力已经很高超了,但仍然不行,所以我们首先得知道社长到底是为什么昏迷不醒……难道说,是精神方面的损伤吗?”太宰推测。
“说道情报……那个暗杀者还没有抓住吗?”织田问。
“没有,现在mafia倒是在追查他,但我们得到的信息太少了。”太宰回答,“而且,那个杀手也只是个武器,真正的主谋应该是藏在更深处的人。”
“喔喔,话说到这个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些啊。”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突兀地出现在了病房中。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