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去拿上身份证就可以了。”
白鹿司应了声“好”,朝他的房间走去。
梵音也回了房间,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她看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脑海中蓦然浮现出刚才白鹿司那个怪异的眼神。
虽然是虚惊一场,但一个刚脱离危险状态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该呈现出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就算是因为白锦城的车祸,他也不应该在还没搞清楚真实状况的时候就表现出一副失去所有、心如死灰的样子。
没时间多想了,梵音擦擦脸,走出卫生间,拎起床上的背包,里面装着她的证件。
走出房间,白鹿司已经在等她了。
他换了身衣服,白色校服衬衫换成了黑色T恤,裤子也是黑色的,头上还戴着一定黑色鸭舌帽。
梵音瞬间回想起那个印象深刻的梦。
白鹿司再次和梦里那个身影重叠了,只不过上次是她刻意制造的,这次是他自己打扮成这样的。
当白鹿司转头看过来的时候,梵音刹那间有种毛森骨立的感觉。
他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但梵音却觉得他和平时不太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总之就是很怪异。
“可以走了吗?”白鹿司问。
梵音点点头:“走吧。”
白鹿司拉上旅行箱,梵音跟在他后面,前后脚出了门。
下了楼,柳宪訾已经在等他们了,他打开后备箱,让白鹿司放箱子。
梵音问:“柳医生,你朋友的姐姐又联系你了吗?”
柳宪訾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没有。”
白鹿司一声不吭,放好箱子就径自上了车。
梵音觉得两个人都坐在后座不太礼貌,于是坐到了副驾。
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场,买票,办理登机手续。
当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起飞前柳宪訾给朋友的姐姐打了通电话,询问白锦城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是:还在手术中。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明天见=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