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好,那就好!”
慕族长激动地围着院子圆圈圈,半晌后,眼睛红了,“我可怜的老儿子啊,指不定遭多大罪,这都离家两个月,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欺负……”
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嘀嘀咕咕半个时辰,慕耀受不了捂住自己耳朵,他才意犹未尽地闭上嘴。
“每次都这样,”慕耀真的很无语,“只要一遇到慕濯的事,你就失去理智。”
这么宠儿子真的好吗?
怎么不像自己学习学习,但凡南崽不听话,一巴掌拍过去!
“没有啊,”慕族长死不承认,“我脑子一直很清醒。”
怕没有说服力,他又补充一句,“而且,慕濯他真的值得!”
说完,红着眼开始吐槽,“之前流民的事传的沸沸扬扬,你知道吧?”
“知道,然后呢?”
“你那四个一直在县城的堂哥终于舍得回家,你猜怎么着?”
“回来避难?”
“如果这样,我只是失望,倒不会如此伤心,唉!”
说完,一向倔强又爱面子的老头,忍不住用袖子擦擦眼泪。
见状,慕耀不由得变得严肃,“到底发生什么?”
长房的几个堂哥,慕耀接触的并不多,也不怎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