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到底是年轻人,阅历少,”师爷无限感慨,“世间的事哪来那么多非黑即白,立场不同,选择也不同,根本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还是师爷看的通透,”县令赞赏地颔首,“这种事,压根没有道理可言。”
“那,”李华吞吞口水,小心试探,“现在怎么办?要上报朝廷吗?”
“当然不能,”师爷很怀疑他的智商,“本来边军仇视的是朝廷,放在平阳的注意力不足一成,一旦上报,边军逃不过一劫,咱们只会更惨,临死前他们肯定会拉垫背的人!”
“是极,不能轻举妄动。”
更重要的是,关键信息没有问出来,处处制肘。
想到这,平阳县最有权势的两人,县令和师爷,齐齐低下头。
翌日。
刚天明,就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天黑沉沉的,坊市多数店铺关门,人群也来往匆匆。
差役们面容严肃,握着佩刀巡街。
“又发生什么,怎么气氛突然就不对劲?”
“衙门好像又贴了告示,咱们去看看。”
“不想去,准没好事!”
“问题是不去也逃不过啊,还不如打听点消息。”
“都怪那帮流民,平阳县的安稳日子全搅和了。”
“官府也是,现在都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