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的。”
“刘老爷,”慕耀有些纳闷,“你不去处理乐家的事,跑我们家做什么?”
“你就猜到?”
“很难吗?”慕耀无语,“乐家都要追过来,肯定是你们做了什么彻底惹毛人家,才想着用刘卉母子拿捏人。”
“也没做什么,”老刘有些自得,“就是随便找人演了一出戏。”
“请君入瓮的戏?”
“确切地说,应该叫不请自来,”刘老爷长长地吐一口浊气,才继续解释,“乐家上上下下都好色,乐袁益那个糟老头子五十多岁的人,还隔几个月就纳姨娘,当老子的这样,生出的崽子更别说,见到好看的姑娘就走不动路。
我戏台还没搭好,只让人家姑娘在乐二面前晃了一下,他就迫不及待把人撸回去!”
这点,老刘自己都没料到。
光天白日,人来人往,行事却如此猖狂,不收拾他收拾谁?
“那姑娘身份不一般?”
“她兄嫂准备把人送去知府后院,已经敲定日子,就等一顶小轿抬进去。
她不愿意认命,刘家也需要报仇,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