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非妾身不懂规矩,”刘卉表情沉重,“我怀疑老爷子得了脑疾。”
“脑疾?”
众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说话。
但凡涉及到脑子的病,就没一个简单的。
他们虽说有点本事,却不敢保证能治好这等顽症。
刘家这位嫡女,是不是太瞧的起他们?
这趟过来会不会连自己吃饭的招牌都砸掉?
早知道就不该贪图允诺的重金!
一时间,大夫们全懊恼不已。
吕大夫从京城过来,名望最高,资历最老,年纪也最大,他颤颤巍巍地捋捋胡子,小心试探,“要不夫人另请高明?”
“说笑了,”刘卉笑容勉强起来,“这都还没号脉,您怎么知道自己治不好?未免太过丧气。”
不都说大夫医者仁心,为何这几位另类,怂哒哒的,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吕大夫不死心,试图再一次拯救自己,“今上也有头疾,若是老夫真有这等本事,早就被招进皇宫。”
“那是他们不识璞玉,妾身相信你们。”
说完,刘卉扬起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