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个个看不起自家的人,全都要恭恭敬敬、点头哈腰。
“就你懂行了吧,”慕族长不耐烦了,直接出声警告,“不管你今天发什么疯,到此为止,再闹,别怪我动用家法。”
这话并非开玩笑。
事实上,慕族长早就想给弟弟一点教训清清他脑袋里进的水,奈何名不正言不顺,一直找不到机会。
倘若慕海非要送上门,他肯定不介意替自己出口气。
慕海很憋屈,认真权衡后,还是选择罢手。
一来不想给乡亲留下狠毒的印象,二来确实被威胁到了。
从小到大,大哥都任性至极,以前能因为自己偷吃糖棍棒伺候,现在更不会手软。
自己这把老骨头,受了家法后,能不能养好还是未知数。
“这次给你大伯面子,”他扔掉手中凶器,“下次再敢这么不着调,谁说话都不好使。”
“不敢,”慕兴被吓得不轻,鹌鹑似的抱着身子蜷缩一起,“再也不敢了!”
若是知道亲爹这么凶残,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如此放肆。
“不错,还有力气说话,”慕族长若有所思,“看来脑袋没打出问题。”
“我只是恨铁不成钢,”慕海垂着眼解释,“到底是亲儿子,没打算真对他怎么样。”
这话乍一听很有道理,对比慕兴头顶的血包后,却一点没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