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了。
这显然不是天子乐见其成的。
“太尉谬赞,犬子如何敢当。”曹植苦笑着摇头。“犬子幼年丧母,孤又失于管教,故而顽劣,又有狂疾,这婚姻原本就是孤心头之累。能得太尉不弃,实在是万幸。不瞒太尉说,孤这次来,就是想与太尉商量,看看……”
司马懿诧异地看着曹植。“大王的意思是……”
曹植郑重地点点头。“若太尉不嫌弃犬子顽劣,孤厚颜,想定下这门亲事。”他又特意说道:“陛下也是这个意思。”
司马懿微微颌首,沉吟片刻。“可是乡公对小女并不十分满意,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委屈他?”
曹植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他能做主的。”
司马懿笑道:“大王美意,懿心领了。不过夫妻乃是伦常之一,不仅要看门户,还要看性情是否相投。小女愚笨,乡公却是人中龙凤,也怨不得他看不上小女。这样吧,大王回去与乡公商量一下,若他亦有此意,愿意降尊纡贵,懿就静候佳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