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受重视,这些还是我爹他酒醉后说出来的。”
一三十多岁的男人冲着姜蝉拱手,希望姜蝉能看在他们率先开口的份上,高抬贵手地饶过他们。
这有一就有二,孩子率先被提溜出去的,基本都开口了。立言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地站在一边,什么话都不敢说。
随着攀扯出来的人越来越多,曾经参与过当年事件的人的脸色越来越白,他们心如死灰地瘫在大厅的汉白玉地砖上,就等着刽子手的屠刀落下。
眼看这些人已经没有什么交代的了,姜蝉冲着萧远抬手:“把人带进来。”
“是!”萧远在大厅外沉声应道,“跟我进去!”
听到这句话,那些孩子们父母的眼睛都亮了,在看到走在萧远身后脸色惨白的孩子们的时候,个个都扑过去抱着,心肝儿宝贝儿似的叫着。
前一秒还是地狱,现在就是天堂,这些人都被姜蝉的这一招给整怕了,到现在都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