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连翘刚刚结束了一个会议出来,秘书敲门了:“连总,会客室有一位吴瑾女士和连彦彬先生想要见您。”
如果忽略秘书那八卦的眼神的话,姜蝉会相信这位是一位非常敬业的好秘书。她揉了揉额角:“这份文件你下达下去,下午让策划部的人做一份计划上来。”
“至于那两个人,暂时先不管他们,我接下来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议,让他们等着。”姜蝉一件件地安排下去:“还有,给他们送两杯咖啡过去。”
看秘书踩着小高跟跑远了,姜蝉继续回了会议室。她说要开会那是真的,作为上市公司老总,她的行程非常的忙碌。
连彦彬和吴瑾在会客室里等了有半个多小时,咖啡是喝了一杯又一杯。秘书的笑容是既得体又大方,偏偏姜蝉就是不露面。
连彦彬本身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事实上,在连树国和吴秀珍的溺爱下,连彦彬的性子非常的霸道,什么人都要听他的。
如今耐着性子在这里坐了半个小时,连彦彬实在是坐不住了。他烦闷地拉了拉领带,“我出去透透气,我说她不会故意躲着我不见吧?”
吴瑾瑟缩了下,捧着咖啡杯看不清她面上的神情。
公司的大楼是非常气派的,会议室也是那种玻璃外墙的,看着很是新潮。连彦彬去了卫生间后就在大楼里随意地走动,无意中就走到了姜蝉开会的地方。
会议室里有二十几个人,姜蝉就坐在主位,不断地有人上去讲解各种PPT,姜蝉在看完之后再点评批注等等,旁边还不时地有高管在补充发言。
在这个会议室里,姜蝉就是王者,人群中谁都能够第一眼看到她。
“很羡慕是不是?”吴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她在连彦彬的身边站定,目光黯然地看着闪闪发光的姜蝉。
就算是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高管们,在姜蝉面前的时候也是格外地谦虚,脸上的傲气全都收敛地干干净净。
“有什么可羡慕的?”连彦彬嘴硬,但是真的不羡慕吗?看着姜蝉在会议室里指点江山,他就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吗?
两人在会议室外面看了有十来分钟,吴瑾忽然抬头:“我回会客室了,你要看就慢慢地看吧。”
越是看下去,吴瑾就越能发现她和姜蝉身上的差距。
半个小时后,姜蝉总算结束了手头上的一摊子事情,看高管们鱼贯而出,姜蝉舒展开眉眼,两个会议连轴转,她也是很费脑力的。
姜蝉在连彦彬和吴瑾对面坐下:“不好意思,你们来地突然,我有两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让你们等了这么久。”
连彦彬哼了一声,吴瑾硬着头皮开口:“该说不好意思的是我们,是我们来地太突然了。”
姜蝉低头喝了口茶:“你们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吴瑾嗫嚅了下,还是开口:“你能不能回去看看爸爸和妈妈?他们挺想你的,而且他们也真的后悔了。”
姜蝉摸着杯沿的手一顿,忽然抬头露出了一个笑容:“他们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吧,医药费我全部报销了。”
吴瑾忙摇头:“不是,不是,就是你那个访谈一出来,爸妈挺伤心的,妈妈在家哭了好多次了,他们真的后悔了,你回去看看他们吧。”
“不必了,我很忙,没有时间去陪他们上演什么父慈女孝的戏码,现在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
连彦彬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身咆哮:“连翘,你就这么冷血?那是你亲生的爸妈,你就这么不管不问?”
姜蝉气定神闲:“他们不是有你们这两个胜过亲生女儿的继子继女吗?我去不去不重要。况且他们是生了我,可这经过了我的同意了吗?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生下来,我还觉得憋屈。”
吴瑾面上烧地慌,她知道姜蝉会有这个反应。事实上,她可能比连家的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姜蝉,她知道这是一个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的一个人。
姜蝉既然当初那么困难的时候都不回家,那么如今她发达了就自然不会再多看连家一眼。
只是如今连家的气氛太压抑了,她也是没办法,只能抱着这么一点微末的希望,希望姜蝉能够回去看看二老。
“你也说了我们是继子继女,你才是他们亲生的,我们哪里比得上?”
姜蝉放下杯子,杯底轻触桌面发出轻微的响声。
“你可别忘了,当初连树国接过了那一百万是给谁的?要不是你结婚,连树国会收那一百万?在他们的心里,当然是你这个儿子更加重要,我哪里及得上?”
姜蝉身子前倾:“我有给过他选择的,要是他不收下那一百万,我们平时还能够当亲戚处着,逢年过节的我也会回去看看。”
“可是没办法,你要结婚啊,要买房啊,相比较而言,我这个亲生的就要靠边站了。你知道我当初是什么心情吗?”
“或许是我太宽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