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儿治病啊!”
盛县令便问赵志恒道:“赵秀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赵志恒气红了脸,怒道,“还请县令大人明见,学生绝不是推卸责任之人!常富贵借口她女儿重病,每日都带着人来我赵家讨要汤药钱。几日下来,我赵家前前后后,给他的银钱已经超过了六两银子!为此,学生的母亲甚至连嫁妆都抵押出去了。若常家女真的病重,那倒也罢了。可学生分明听闻,常家女好好的,根本就没有生病,更谈不上什么重病了!这常富贵,分明就是找借口敲诈勒索于我赵家,我赵家自然不能再让他得逞!”
“你胡说!”常富贵大喊道,“我女儿就是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你不想给汤药钱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诬蔑我女儿呢?县令大人,你可千万不要被这小子给骗了啊!”
“当着县令大人的面,你竟然还敢满口胡言?”赵志恒冷笑道,“你女儿到底有没有生病,所有城西百姓全都知晓!你女儿成天在外行走,你当大家的眼睛是瞎的,都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