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至今还在生气, 还在愤怒, 让他体内压着一股火没有发泄出来的蠢女人蠢到了什么地步呢?
飞坦带着尚未发泄出来的怒意伸出双臂, 把她抱入了他的怀中。
他的蠢女人蠢到了不论什么事都不懂遮掩,不懂迂回,不懂伪装, 只知道凭着一颗心, 像个白痴蠢货一样横冲直撞的去上的地步。
她这种无脑、莽撞、任性起来不计任何后果,蠢得自己去作死的行事方法连流星街内的小孩子都不如。
那些小孩子尚懂算计,懂得利用所能利用的一切,在夹缝中,绝境中求生存!
她呢?她蠢得让人火大,一天死上十次都不够!
他竟然会因为蠢得没边的她动气, 失控,这真是他有生以来干的最蠢的事情。
更蠢的是, 他到现在还在生气, 还在愤怒,那股怎么都压不下的愤怒之火在他体内不听话地上蹿下跳着, 加剧着他心里的怒火。
当那怒火又一次不受他控制地来回跳哒的时候,飞坦声音冷酷无比的开了口。
“女人, 下次想死的话, 不用去团长那里找死。我绝对会给你一个痛快,让你毫无痛苦的死去!”
仿佛要让主动找他撒娇邀宠的蠢女人感受一下那种死亡的痛苦感觉似的,飞坦的手来到她的颈间,没有任何犹豫地在她颈间的肌肤上稍重地划了一下。
随着他这残忍无比的动作, 散发着香甜味道的透明血液从未来的颈间瞬间涌出。然后,在还未流下来时,被飞坦低头卷进了口中。
卷的时候,飞坦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于,他还恶意地在伤口那里挑动,带着/凌/虐/之意的卷动着伤口。
一下接着一下,缓慢但却充满肆意的危险感,如猎人为了自己的兴趣用残忍地手段逗弄手下的猎物。
这是一种切切实实地被撕割开一般的疼痛,几倍的痛楚疼得未来浑身颤抖,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飞坦,好疼。”未来喊了出来。
可她的话却没有引动飞坦对她的怜惜。
确切说,飞坦非但没有怜惜她,他反而加重了他卷动的力道,如野兽般地咬起她的伤处。那血腥又残酷的举动就好像要把她的肉撕咬下来一样。
只是好像而已。实际上飞坦并没有要把它撕扯咬下来的意思,他是纯粹的为了让她疼,让她痛苦才这么做的。
难以忍受的疼痛席卷而来,使得未来痛呼、颤抖。
疼痛,颤抖,听起来就很痛苦的声音,这是飞坦的最爱。拷问犯人的时候,飞坦最喜欢的就是让他手中的犯人尝尽酷刑。与女人亲近的时候,飞坦最喜欢的是让身下的女人感受到极致的疼痛与极致的欢愉。
未来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飞坦如特赦戴罪之人那样离开了她的伤处,放任那处伤口愈合,转而咬住了她的耳垂。
“女人,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的你,哪来的自信对团长说出那样的话?嗯?”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漫不经心的询问之意。
“又是谁给了你在团长面前放肆的勇气?”用力地咬她的耳垂。
“我?”
“侠客?”
“窝金?”
“信长?”
“团长?”
“还是那个不知身份的臭小鬼?”
每说出一个名字,飞坦就会毫不留情地咬她一下。说到信长与团长这两个人的时候,他咬的力道格外的重,重的就好像要把她咬碎吃进腹中一般。
感受着这种非人的疼痛,未来用力地抓住了他的衣服,颤抖着,像只小猫似的弱弱地求饶。
“飞坦,真的好疼,不要再欺负我了好不好?”
弱弱地嗓音中带着轻淡的哭意、撒娇。撒娇之意更重,宛若乞求主人给予怜悯的毛茸茸的小兽。
飞坦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嗤……”肆意带着沙哑的轻嗤。
“这就叫欺负了?”又是用力的一咬。
“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欺负吧。”修长带着强劲力量感和冲击力的手指猛然而动。
这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疼。疼得未来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难以自制的痛呼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可飞坦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他恶劣地让她更疼。
“团长有这么欺负你吗?有让你这么疼吗?”恶劣的不止是行为,还有言语。
未来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个暴躁的男人正在发泄他心中积压的怒意。
未来更是知道,任性妄为的他是绝对不会压制他的怒意的。无论她怎么避都避不过去。
明知避不过去,明知她的反抗会加重他的怒意,未来选择了将他对她的怒意降到最低,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受。
她不说话,飞坦更加恶劣起来。
然而,恶劣着,飞坦突然又变得温柔起来。
剧痛过后的温柔,天差地别的感受,它将未来的身体挑动到了极点。在这感受中,未来颤抖的更厉害了。
然后,未来颤抖着飘上了云端。
在她不可自制地在云端来回漂浮之时,飞坦贴着她的耳边,声音沙哑低沉地说了一句。
“女人,团长有让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