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伸手过去握住对方也不行。
这个结果叫人失望又在意料之中。
但人不过去，只物呢？
结果叫人惊喜，物可以！
不论他在上墟哪里，只要打开光门伸手穿过去，递到他手里的东西便能拿出来到他面前，而不是被刷去树洞里。
这一发现让人振奋，意味着祁明可以不用回现世便能互通消息。
这些天郭嘉和徐蕊就在对面随时等候联络，少了什么，需要什么，祁明只要扔一张纸条过去，那边就会准备好放进储物袋递到他手里。
就如眼下，送来了定制好的家具。
如同那些定制的砖瓦一样，这些家具不管内里什么材质，外形上完全仿照上墟家具的样式，包括床单被罩。
有了家具，先遣队五百人终于不用住帐篷，按照早就划分好的一户户搬了进去，除了祁明和周和平十人。
上墟修士和凡人住在一起只有从属关系，修士绝无可能住在凡人村落，何况他们不止一个是一群，虽然得到了山神庇佑，但在强大起来之前，还是不要太过特立独行引人注意的好。
先遣队使用现代工具倒是无妨，修士如果来冒犯，山神完全可以以庇护治下百姓为由发难将人轰走，便是金丹修士来也没理。
但若牵扯到修士，难免升级成修士与修士之间的争端，山神不好插手，届时反倒是周和平他们要倒霉。
麻烦既然能避免便尽早避免，头两天巡逻解决了周围的毒虫野兽后，祁明和周和平一行便搬去了村子后面的山崖上，不过他们打坐修炼便相当于休息，也就当个临时住所，依然留心注意着先遣队的安危。
因为不能靠近，反倒锻炼了神识，尤其祁明服用了从月山府君那里得来的五行灵蕴果，神识爆涨了一大截，接近炼气巅峰，他坐在山崖上，可以将整个村子都笼罩在神识之下。
难得今天搬家乔迁，祁明和周和平商量了一下，收敛气息进了一趟村子，两人一起抬着已经起不来的陈老进屋。
陈老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呼吸上墟富含灵气的空气而变得更好，就如郭嘉所说，他的确时日无多，按随行医护组的诊断，也就这两天了。
能救他的丹药并非没有，百草丹和益气丹都可以延缓他的死亡，也可以花些钱去买凡人能服用的灵果，虽然不一定百分百有用，但总归能起到延缓作用。
可陈老不愿意，他平静接受自己的死亡，也甘愿配合试验。
“活够了，活够了。”陈老看得很开，还有兴致拿着手机玩消消乐，“八十六够长寿了，我那些老朋友早都走了，就剩我一个，没意思，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操心了大半辈子，不想再操心了，这几天可算没人烦我，耳朵都清静了。”
大家配合着陈老说说笑笑，心里清楚这显然已经是回光返照。
祁明心情复杂，他这些天一直远远看着，不太敢主动接触陈老，生老病死对他而言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虽然他已经死过四次，可因为下一秒就重生活了过来，几乎没有什么实感，甚至有些游戏读档的荒诞感。
死亡突然这样直白的摆到面前，让他慌张又有些无措。
他看着陈老，忽然想到了爷爷，还有姑姑姑父，包括表哥，他们不能修炼，迟早也会有这一天。
“我去找山神。”祁明别过头，决定提前去找月山府君，实在没办法留下来看着陈老在他面前咽气。
要确认是否有灵魂得神灵来，上墟没有鬼修一说，修士看不到凡人的灵魂，而修士身死即魂灭。
祁明架起遁光飞向山神庙，这一刻无比迫切希望现世也有灵魂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酒局喝多了，睡到今天傍晚才醒来，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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