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轻轻吁了一口气。 挣扎半晌的小狐女重获自由后,张牙舞爪想与男巫撕扯,但看看四周黑黢黢的环境以及两人之间的身形差异,最终愤愤不平的咽下了这口恶气。 “太没有礼貌了!我会如实向小姐报告你这些粗野行为的!”苏芽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气休休从发间炸起,耳廓后的绒毛根根绽放,平白变大了一圈,看的郑清很想伸手去捏两下。 但为风评起见,他还是按捺下心底的冲动。 “礼貌?” 男巫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如果我把你从教室拖出来是不礼貌,那你闯进老姚的教室又算怎么一回事?” 苏芽张张嘴,似乎想反驳,最终也只是扁扁嘴,哼唧着说明了来意:“下周二是下元节,小姐说她要参加学校的斋醮仪式,波塞冬一个人呆在青丘公馆不安全,所以让它跟你呆一天……记住,只有一天!” 说罢,将一封青色信笺塞进男巫怀里,也不管郑清有没有疑问,身后狐尾一甩,整个人倏然消失不见。 郑清掂了掂那封信,没有立刻拆开,而是从灰布袋里摸出一张隐身符,挂在身上,独自一人悄悄回了宿舍。 在拆信之前,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要趁着脑海中老姚那些关于北区巫师的评论还新鲜的时候,一股脑倒在羊皮纸上,梳理出一份总结,投给贝塔镇邮报。 当然,匿名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