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得以喘息地做个花瓶,带着假笑安静地陪衬,听他们一会说生意上的事,一会又讲男女之间那点黄腔。
听到生意经的时候,她竖起耳朵聆听,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她就自觉放空一会。
牌局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结束,她全程陪坐。
林宜回到房间便扑到床上准备补个觉,眼睛紧紧阖着,眼皮抬都抬不起来,伸手摸索着去拉被子,刚拉到,被子就被人夺了过去。
“……”
以为应寒年也要补觉,林宜往里一滚,给他让住位置,手腕却被攥住。
“起来,陪我去跑步!”
应寒年一把将她从床上拉坐起来,语气强势,不容置喙。
林宜软绵绵地坐着,强撑着睁开一点眼皮,“我不要跑步,我补个觉。”
在分店一个月,她每天睡觉的时候不过四、五个小时,好不容易现在能暂时歇一歇,她恨不得睡个天昏地暗。
见鬼了,又抽烟又嗜酒的人跟她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