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垂下眼睛一瞬,马上又抬起,“我确实不能够成为一个贤妻良母,我将更加爱我自己的事业,我可能不会将你的庄园打理得井井有条,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主人——假如你愿意同我结婚的话。”
“基蒂,我很高兴你爱自己的事业,只要你不为它们而忽视我。”奈特利回答她话中的每一个忧虑,“至于庄园,没有女主人的这些年它也将自己打理得很好。不是吗?”
凯瑟琳却还有一个对这个时代有产阶级男性来说都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她甚至有些觉得自己问出这个问题有些残忍了。
“那你也能够接受,我自私地不愿意承担生育的风险,你将来没有孩子继承家业的糟糕后果吗?”
凯瑟琳这句话直白得近乎刻薄,没有一个委婉的修饰。
可这仅仅是为了掩饰她的紧张。
面对这个问题,奈特利稍微思考了一下,“如果你只是在担心这件事,基蒂,那它绝没有你想象中的严重。”
“小亨利是个可爱的孩子,你曾经在伦敦见过他。”1
他说的是他的侄子,他兄弟的长子。在奈特利先生本人没有亲生孩子的情况下,这个孩子将会有唐维尔庄园第一位的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