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蓦然睁大眼睛,一来,他从来没有听过一个女人说这么霸气的话,二来,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拿手指去按男人的唇,这,这也太撩人了吧?
他的耳朵尖都红了,垂着眸,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温琼枝看着他的模样,眨了眨眼,她倒是忘记了,就算阿沉在城里待过一阵子,那他也是一个八十年代的人,她这样用手指按着他的唇,他应该是害羞了。
她突然松开了手,陆沉张嘴刚要说话,温琼枝突然附身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她的脸也红的像个苹果。
;唉哟哟,你们夫妻可要注意一点啊,家里还有个外人呢呀。郝院长也不知道啥时侯站在厨房门口,这会儿突然用手捂着眼睛,手忙脚乱的转个身,背对着他们。
温琼枝轻咳了一声,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郝院长怎么突然跑到厨房来了,刚才只是打算调||戏一下陆沉的,却被郝院长看了个正着。
虽说是21世纪回来的人,那也不能开放到当着别人的面亲嘴儿啊。
她脸红红的问:;郝院长,您,您怎么跑厨房来啦?是还想喝人参汤?
郝院长眼睛一瞪,转过身来,;说的什么话啊?我是来给陆沉治病的,不是来喝人参汤的,我就是来问问,陆沉你准备好了没有?咱们现在开始吧。
陆沉看了一眼温琼枝,温琼枝把手放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推着他到了屋里,再跟郝院长一起把他扶到床上,让陆沉平躺着。
;把裤子脱了。郝院长说。
;啊?
;啊?
陆沉和温琼枝民口同声。
郝院长已经在取针了,;啊什么啊?我只是个中医,不是神仙,我还能隔着裤子给你施针不成?
;哦哦。温琼枝点了点头,正要动手,陆沉又是脸一红,;我,我自己来。
温琼枝取了一个小毯子盖在他腰上。
郝院长眼睛一瞪,;我们都是男人,你给他盖那个干啥?你你你出去。
;哦。温琼枝应了一声,对着陆沉弯唇一笑,;阿沉,别怕啊,我就在外面呢。
郝院长:;hellip;hellip;
为什么他总是有一种错觉,陆沉要生孩子了?
温琼枝出去以后,郝院长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一下,走到陆沉身边说:;会有些疼,你忍着点。
;嗯。陆沉点头。
郝院长掀开那小毯子,当他看到陆沉腿上的伤的时侯,他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白说了。
他腿上的伤很多,而且每一个都很严重,应该比他施针要疼的多。
;你这些伤是怎么来的?郝院长问。
;工作留下的。
;辛苦了。
两个男人的对话一点都不啰嗦,简简单单,可是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
之后,俩人便没有再说话,郝院长平时看起来是一位和蔼又没有正形的老大爷,可是这工作起来还是很认真的。
他眼神敏锐,每一针都扎的很稳。
开始还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在针入内的时侯疼那么一下,可是后面扎的几根针就特别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