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每一次都是这样,她如果做错了事情,总是会千方百计的试探,如果爸妈要是怀疑她了,她立刻就各种认错,推脱责任。
她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温琼枝先钻进空间里从梳妆镜前拿了一个盒子。
她之前进来看过这里的东西,这盒子里装的可是一对纯金的金手镯。
她握着盒子,将那镯子细细的擦了一遍,然后拿到那幅画像前面,虔诚的说:“前辈,我要借你这首饰一用,很快就给您还回来,希望您不要怪罪。”
说完,她便拿着镯子又去拿了一本医书,反正这几天如果在家里,妈妈肯定也不会让她做什么事情,整天睡着,还不如看看书呢,最近在看一种针灸术,看的入迷。
前世,她看电视剧里那些能拿几根银针就让人起死回生的医术,简直就跟法术似的。
这下有机会学了,她肯定要好好的学学,没事儿还拿着鸡呀,猪啊的试试手。
正在屋里看书的时侯,简诗语就来了。
“爸,琼枝的病没事儿了吧?”她一进来就率先问了一句温琼枝的病。
温敬民温和道:“没事儿了,就是着凉了。”
简诗语却急了,“怎么会是着凉呢?爸,我那天在医院明明就听着了,说是陆家婶子给琼枝喝了什么古怪的偏方,琼枝才生病的,爸,咱们可不能让琼枝被陆家给欺负了呀。”
温琼枝在屋里就听到简诗语又在挑拨她娘家和婆家的关系,本来婆媳妇关系就是最难处理的人际关系了,别人再这么一挑拨,这关系还怎么处理?
不得不说,简诗语是真的有头脑,居然从两家人的关系下手。
“我明明就是着凉了,诗语非说是我婆母给我吃了什么古怪的药,是什么意思呀?诗语是想让爸妈跟我婆母他们吵架?”
温琼枝从屋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看着简诗语的眼睛亮晶晶的。
那眼神儿如此犀利,简诗语几乎要招架不住了,她都不知道温琼枝什么时侯变成这样了,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化那么大,连眼神都可以改变。
她垂了垂眸,不敢与温琼枝对视,只是小声说:“琼枝,我也只是担心你,担心你在婆家过的不好,被人家欺负了去。”
“是吗?”温琼枝笑眯眯的问。
“当,当然是。”简诗语简直都嗑巴了。
“琼枝,你干嘛呢?看把诗语给吓的,她就是关心你,怕你被你婆母欺负了,现在还有许多婆婆总喜欢给儿媳妇儿颜色看。”温母端着一盘子小糕点进来,“晚饭还得等会儿呢,先吃点糕点压一压。”
温琼枝拿起一块糕点笑道:“妈,晚饭吃什么呀?家里的米啊,肉啊的,不都被人偷了吗?”
“咦,对了,诗语,你知道是谁偷的吗?”温琼枝突然转过头来问简诗语。
她的手刚伸过去想拿糕点吃,被温琼枝这话吓了一跳,手赶紧缩了回来。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她轻咳了一声,伸手拢了一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