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淇点了点头,准备回家拿药方,一转身,却看到简诗语站在旁边,她看到陆雅淇,笑意吟吟的走过来,叫了一声,“雅淇姐,婶儿。”
陆母朝着她笑了笑,点了点头,陆雅淇却皱了一下眉头,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你也来医院啊?”
简诗语忙将自己手里的药往背后藏了藏,轻咳了一声说:“我最近有些不舒服,来拿点药,雅淇姐,你们来医院做什么呀?是谁病了吗?”
“管你啥事儿?”陆雅淇瞪了她一眼,对陆母说:“妈,你快过去吧,我现在就回去。”
陆母点了点头,又朝着病房那边走去。
简诗语居然也跟着陆母身后,走了过去。
看到陆沉居然站在那里,她眼睛一亮,开心的叫了一声,“陆沉哥哥。”
陆沉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最后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药上。
她赶紧把药放身后藏了藏,问:“陆沉哥,是家里人生病了吗?怎么大家都在这里?”
陆沉声音沉沉道:“你用了那个药,得多注意休息,心也别操的太多,否则,身体很难痊愈。”
简诗语脸色惨白,“我,我只是……”
“谁是病人家属?”
她话还没有说完,有医生出来问。
“我是她丈夫。”陆沉忙说。
医生对陆沉道:“你妻子已经退烧了,不过,还没有醒过来,好好照顾着吧。”
“谢谢医生。”陆沉向医生道了一声谢,又问:“我现在能进去看她了吗?”
“可以。”
陆沉赶紧进了病房,看到温琼枝躺在病床上,脸已经没之前那么红了,陆母和陆父也跟着进来,简诗语居然也跟着进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突然还生病了,是不是着凉了?”陆父有些不解的问。
陆沉只是在床边轻轻的抚着温琼枝的脸,她脸色苍白,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看起来格外憔悴,长发散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掩住眼睑。
陆沉动作轻柔,像是怕吓着她一般,那是简诗语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狠狠的捏紧了手里的药。
凭什么?凭什么温琼枝只是一个简单的发烧感冒,整个陆家人都来看她,可是她呢?
从小没有父母,她看上的男人,却被温琼枝抢了去。
她跟姜碧刚结婚,他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每天只是拿她来泄|欲,她怀了孕,他说养不起,如果她要生,就让她自己养,她一个女人家的,怎么养得起孩子?
她想办法把孩子弄掉了,现在到医院来拿药,他也从来不陪她来。
为什么?凭什么温琼枝就有那么好的命?本来陆沉是她看的男人,这一切本该是属于她的,是温琼枝抢了她的一切。
既然温琼枝不让她好过,那她也别想好过。
简诗语咬了咬牙,拎着药,出了病房。
这时陆雅淇正好拿了药方到医院,简诗语看着她去找医生,她便悄悄的跟着,躲在门外偷听。
医生看了药方以后说:“这个是谁给的方子?简直就是乱开药,这东西对女人的身体有很大伤害的,确实是能使人怀孕的机率大了,因为它延长了女人排卵时间,可是这是违反人身体的自然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