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纸包一层一层的揭开,一共包了四层纸,他像是拿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似的。
“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没见过吧?”严华有些骄傲的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来。
他手里的俨然就是一个鸡蛋糕。
三个人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脸上的神色有些诡异,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严华仰了仰下巴,“看到没,这可是好东西,它的名字叫鸡蛋糕,这做起来可复杂了,这可是用鸡蛋,白糖,还有面粉做成的……”
他绘声绘色的跟几个好兄弟大概说了一下做法,脑子里却是温琼枝在火车上细声细语的跟大家讲做法的样子。
他还故意把工序说的复杂了一些,以示这个东西的珍贵。
其他几个人听着他的描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说话。
严华嘿嘿一笑,“傻愣着干啥,你们可以一人撕一小块吃啊,可好吃了,甜甜的,软软的,还香香的。”
邬昊问:“严华,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严华一脸高傲,仰着脑袋说:“我在火车上认识的一位女同志给我的,她就坐我旁边,我跟你们讲啊,那位女同志,可漂亮了,她跟其他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绑辫子,头发散着,还挺好看,浑身都带着香味呢,就跟一块移动的香皂一样。”
听着他这比喻,其他几个人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啥叫移动的香皂啊?”
严华一挥手,反正他能想出来最香的东西就是香皂了,“唉呀,反正就是很香的那种。”
说完这句话,他脸突然一红说:“我觉着那女同志好像对我有意思,要不然,她怎么能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我吃呢。”
其他几个人又对视了一眼,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严华催着他们赶紧尝尝他偷偷藏起来的一个鸡蛋糕,“你们快点尝尝啊,看看香不香。”
柏振兴忍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忍住说:“严华,咱们嫂子来了。”
“嫂子?”严华一脸懵逼,“什么嫂子?哪个嫂子啊?”
“就是老大媳妇儿啊。”邬昊说道。
严华眨了眨眼,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啊,是那个整天想跟老大离婚,才结婚没一个月,就喝了农药,逼老大离婚的那个啊,上次老大回去没离婚啊?她现在来干嘛呢?来逼老大离婚?”
说到这里,严华有些气愤,“你说老大是怎么想的啊,有多少姑娘看中他,他居然不娶,找了这么一个女人,现在好了,这女人还闹到部队上来了,我说,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啊,她要是来闹的大了,影响了老大的前程和名声,可怎么是好。”
其他几个人不知道怎么跟严华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还是柏振兴先站出来说:“可能,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啥不一样?老大在哪儿呢?我去找老大,那女人要是敢闹事,我就一拳打飞了她,我跟你们讲,其实我一直也没有接触过什么女同志,我觉得女同志大抵也都是老大媳妇儿那个样子吧,可是我在火车上碰到那位女同志以后,我就觉着,女人就该是她那个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