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注定要来财了,一会下注的时候结果还用说吗?”
周围的人哈哈大笑成了一团,就连一旁站着的人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老依旧不咸不淡,半睁着眼皮,红发男则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心里暗暗为他们祈祷。
其实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楼夜,甚至有那么多人上赶着找死,觉得楼夜好欺负。
因为楼夜眉眼正冽,一眼看过去就和他们这些身上凶残和漠视人命的逃亡星人不一样。
所以红发男当初才会以为楼夜好欺负。
可现在红发男觉得自己明白了,在知道了楼夜的丰功伟绩之后,红发男彻底明白了,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原因了。
这哪是人家楼夜好欺负啊,明明是面前的这人他天生没有人性啊,说不定人家就是把杀人当做跟吃饭一样,正常且从不在意的事。
红发男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此时看着那群人的眼神已经带上怜悯了,现在还笑得出来,不知道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啧啧啧,太惨了。
他们注意到红发男的眼神,勃然大怒,
“你那是什么眼神?再看把你眼珠子扣出来。”
红发男才不怕他们,“你们也不过是毫无名气的新人,还没上台就这么志得意满,小心上得去下不来。”
“你找死!”
楼夜从头到尾都垂着眼无动于衷,他只是站在那里抱胸微阖着眼,淡淡地看着他们,对他们的取笑毫无反应。
楼夜的视若无睹让房间内的众人更生气了。
只有秦老和那几个站着的人对楼夜倒是多看了几眼。
前面擂台的比赛似乎到了火热阶段,楼夜甚至听见不远处的看台上,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哀嚎和怒骂,楼夜还看见两人抬着担架从门楼匆匆走过。
时间过去得很快,提示人过来敲门提示下一场就到楼夜上场。
楼夜跟在秦老后面,来到台下,红发男倒是比楼夜还激动,一个劲地嘀嘀咕咕。
此时的擂台上正站着一个中年人,一双锐利的鹰眼盯着下面,大声道:
“今天,我们再次迎来了两位新的选手,一位是年纪尚轻的“零”,另一位,是身高两米,肌肉壮硕的“坦克”,我们的擂台已经被三十七位新人的死亡染黑,那么,今天的这两位新人谁将会成为第三十八位,又是谁能成功进入下一场呢?”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两位新人,“零”,“坦克”出场!”
“大家可以下注了。”
看台上的人有些人兴致不高,“又是新人?新人哪有出彩的。”
“我不要看新人菜鸟互啄,我要看虎王。”
“没意思,没意思。”
不过绝大部分人却异常激动,新人之间不是死人就是见血,虽然青涩,但是够狠,他们就喜欢新人不要命的打法。
楼夜看着站在围栏另一边黑壮的大汉,在秦老的示意下上了台。
中年人已经下去了,黑色的擂台不大,上面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些未干的血渍,看台下的有些观众已经开始眼睛赤红的激动大喊,
“坦克坦克,上啊,弄死他,把他的腿打断,扔下来。”
“零,你要是敢让老子输,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这里。”
“两个软蛋,上啊。”
楼夜注意到对面的黑庄大汉狰狞地看着自己,一排牙齿在灯光下森寒阴冷,抬手大拇指摸了摸脖子,作出了死的口型,下面的嘶吼更狂热了。
楼夜面色不变。
下一秒,黑状大汉只觉得眼前一闪,腰腹剧烈疼痛得仿佛被巨石砸中,整个人都腾飞了起来。
“砰!”
一声重重的落地之声,黑壮大汉倒在擂台边缘。
楼夜站在灯光下,发间泄出的冷漠视线扫视全场,漆黑压迫的视线裹挟着死亡气息看过来时,说不清的危机感让他们心脏骤停。
整个看台上陷入一片寂静,嘶吼声,怒骂声加油声全部消失,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他们呆呆地看着台上的人,张大的嘴都来不及阖上,震惊地看着楼夜。
——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不是刚开始吗。就结束了?
秦老也绷不住面上的淡定,错愕地看着楼夜,只有红发男疯狂惊喜。
下一刻,看台上猛地响起巨大欢呼,这样漂亮利落,一击必中的身手,还有那双仿佛带着死亡冷漠,危险紧张的战栗感让他们更反扑的疯狂了。
他们嘶吼到脸颊通红,
“零!零!零!”
嘶吼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红发男已经喜到抱着秦老尖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大哥大哥大哥,哈哈哈哈哈,我发财啦,我发财啦。”
秦老推开红发男,“你想多了。”
楼夜作为新人上场,下注的人就没有多少,总金额更是寥寥无几,红发男最多也不会超过一顿饭钱。
不过秦老看着楼夜的眼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