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晚空轻轻瞥他一眼。
太宰治垂眸,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
宇智波晚空笑了起来。
笑声混杂在电视机发出的傻笑声中,但又不太一样。
“笑什么?”太宰治定定地看着她。
宇智波晚空耸肩,无所谓道:“我去过的花街比你见过的都多。”
从火之国到雪之国,只要她到过的城市,她都去过当地的花街。
除了见阿荧,大多时候都是去打探消息的。
去掉专业的情报贩子,花街里的姐姐们消息是最为灵通的,加上她还会哄人,几乎没有她得不到的讯息。
太宰治:“你知道?”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宇智波晚空点点自己的鼻子,笑道:“你离我十米远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去那些地方回来的,身上都会带着特殊的味道,要么是女人的香水味,又或者是店里的香氛。
鹤田的老婆都能认出来,更何况是宇智波晚空。
“……”太宰治沉默片刻,难得解释一句:“是因为工作。”
宇智波晚空笑眯眯地点头。
“真的是因为工作。”
宇智波晚空站起身拍拍他的头,说道:“我知道,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她撑着懒腰,汲着拖鞋朝房间走去。
客厅里就留太宰治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安静地看着黑屏的电视,忽然搔搔头:“啊啊,看样子是完全不在意呢。”
·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晚空睁开眼,就看到太宰治杵着下巴看着她。
那距离极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吐息。
“干嘛?”
晨起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还伴随着两声干咳。
太宰治递过一个水杯给她,水温刚好适合。
宇智波晚空接过喝了一口。
“看看你不可以啊。”太宰治似是不满地说道。
宇智波晚空眼睛弯起来。
她只有心情很愉悦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的形状。
“早安,治先生。”
太宰治吐出一口气,无奈道:“早安,晚空小姐。”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啄了几口,就直起身子来。
太宰治已经穿戴整齐,白色的衬衫并未完全扣起,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的西装裤坠感
很好,他弯腰捡掉在地上的卷纸时,宇智波晚空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太宰治回头看她,问道:“好看?”
宇智波晚空定着头发乱糟糟的点头。
他嘴里发出一声轻啧,“我怎么不觉得呢?”
宇智波晚空茫然地看着他,这又犯哪门子的病了?
犯病的太宰治把门砸的很响。
宇智波晚空慢吞吞的起身去了卫生间。
黄色的杯子里也已经被接好水,牙刷上挤好牙膏横放在上面。
有时候宇智波晚空醒的早,但是不愿意起床,总会等着太宰治一起。
但如果是太宰治先醒,那他就会提前起床,然后挤好牙膏和温水。
她刷牙的时候,又干咳了两声。
宇智波晚空垂下眼,看着洗漱台上的血迹,重新打开水龙头。
清水冲刷着血迹,打着旋钻进下水道,消失的无影无踪。
又握起一旁的空气清醒剂喷了下。
太宰治敲敲门,问道:“你最近怎么了?经常咳嗽?”
宇智波晚空回答道:“换季,太干了,嗓子不舒服。”
太宰治半信半疑。
他走后,宇智波晚空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脊。
背脊上的纹身是一棵树的形状,从脖颈处顺着脊柱向下爬,一直蔓延到腰身的位置。
她顺着脊柱一颗一颗地摸上去,直到在树的根部摸到一个硬硬的像石块一样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宇智波晚空送他离开家门后,才走向桌子,从抽屉里面拿出个小盒子。
盒子里面装着块紫色的小碎玉。
那天救下镜花父母的时候用十三月掉出来的,和她脊柱上那块很像。
·
宇智波晚空带着美纪和泉镜花出去逛商场。
打发分·身去帮老板端盘子,顺便给他交代一下镜花爸爸请假的事情。
她没告诉老板镜花爸爸出事的事情,只告诉他要请假。
中年老板沉默一会,看着门外的街景,问道:“还会回来吗?”
宇智波晚空说:“我也不知道。”
或许第七机构能够找到解除控制的方法,或许找不到。有可能找到之后,镜花爸爸也不会再干间谍这一行。
这就是无常。
他点点头,没有追问更多,去给楼上的孩子们做饭了。
另一边,宇智波晚
空带着他们先去给美纪买颜料。
还偶遇了美纪的同学。
“芳子!”美纪蹦蹦哒哒地朝对方挥手。
宇智波晚空听过美纪提到这位同学。
她们刚好是同桌,听说在开学考的时候,美纪考了第一,这位芳子同学则是考了第二名。
“美纪?”芳子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