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游乐园是情侣约会必去的地方。
而过山车,则是游乐园中必须玩一趟的项目。
宇智波晚空全程面无表情的杵着下巴,时不时用手将四处乱飞的发丝整理在耳后。
在半空中,两人用同样的表情对视着,看着对方头发乱飞,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笑声被尖叫所掩盖,太宰治伸出一只手,帮忙按住她到处乱飞的头发。
再过了两个360度的大圈圈后,他彻底放弃,任由宇智波晚空的头发群魔乱舞得飞着。
从过山车上下来的时候,两人只收获了两个鸡窝头和差点被别人尖叫吼聋的耳朵。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划去了从网上抄来的攻略。
宇智波晚空对于最刺激的娱乐项目不是很感兴趣,更刺激的她都见识过。
反倒对街边的小摊小贩十分感兴趣。
有个老爷爷身旁放在台约莫两米高的机器,粉嫩得一眼就吸引住了宇智波晚空的视线。
“走,去看看那个!”宇智波晚空拉着太宰治的手就往那机器附近走去。
“自拍机有什么好玩的。”太宰治耷拉着肩膀,脚步沉重的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回头看后面沙包打玩偶的小摊。
“先过去嘛,等下那个摊子上的东西都打给你。”宇智波晚空底气十足地说道。
自拍机确实没什么好玩的,尤其是他们刚刚从过山车上下来,头发凌乱,宇智波晚空甚至还是病服加黑大衣的迷幻搭配。
照出来的照片丑的人神共愤。
照片的画质并不是很好,选的贴纸也有些错位,再加上打印的问题……
太宰治捏着刚刚从机器里吐出来的大头贴,吐槽道:“这比之前红叶大姐照的还糟心。”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将照片放进了钱夹中。
众所周知,太宰治的钱包去处最
多的地方是水里,要不就是树下。
他暗搓搓地期待着哪天钱包不小心丢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丢照片了。
哪里像家里那两张,糟心到了极致,还不能丢。
宇智波晚空遵守约定,在玩偶摊子面前百发百中,太宰治指哪打哪,如今他身上从头到脚,挂上十多个小玩偶。
直到店老板看起来块哭的样子,她才施施然收手。
太宰治见宇智波晚空玩的轻松,从她手中接过沙包,自信满满地说:“空酱,看见那个小马了吗?”
宇智波晚空抬眼,点点头。
小马位于顶端,而且体型较小,很难命中。
“我的了!”太宰治大言不惭道。
“请。”宇智波晚空让开位置给他。
结果他一个沙包扔出去,明眼人都看出来角度不对,绝对打不到小马挂件。
一旁的小男孩咧起嘴角,正准备嘲笑他的时候。
又一个沙包飞了出来,恰好打在太宰治扔出的沙包上,冲力改变它的方向,直直朝着小马挂件砸了过去。
小马落入后面的布网之中。
太宰治侧头看她,宇智波晚空轻轻击掌:“真棒。”
第二个沙包就是由她扔出去的,擅长宇智波流手里剑的她,这样的事情手到擒来。
太宰治拎着小马的挂绳,蓝色的小马在空中晃荡,摸着下巴说:“是个手机挂坠呢。”
宇智波晚空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他已经摔成两段的翻盖手机。
“你这要换一个吗?”
太宰治领着她就去一旁的数码店,新买一个手机,还有一个手环。
手环被套在宇智波晚空的手上,太宰治调整着适合她手腕的长度,说道:“手环是连着我手机的,我给你定好闹钟,按时吃药。”
与谢野晶子给她开的养胃药有一堆,还得分着时段吃,听得宇智波晚空头大。
“为什么不连我手机?”宇智波晚空不满道。
太宰治“呵”了一声,揭破她的小心思:“有天你手机不小心坏了,闹钟不响了,药也不用吃了。”
这跟他丢钱包就是丢照片的思维模式是一样的。
宇智波晚空叹气。
太宰治将小马挂在手机上,换了电话卡,刚刚开机,新买的手机就卡顿了一下。
片刻后,新手机终
于喘过气来了,屏幕上显示未接电话99+。
太宰治刚准备看一眼是谁打的这么多电话,下一个电话又接进来了。
听筒里传来鹤田鬼哭狼嚎的声音:“太宰先生,你终于接电话了!”
“大佐先生出事了!”
宇智波晚空第二天是一个人出院的。
太宰治被一个电话叫回了港口黑手党,据说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就连宇智波晚空发过去的“早安”,到中午都是未读的状态。
好在她这个人心大,独来独往才是她生活的常态,倒也觉得没什么。
因着时间充裕,她便往河边慢慢走着,还遇到了一个迷路的邮差小哥向她问路。
邮差小哥是来送包裹的,但是他找到那个位置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空地。
“治理的甜点屋?”
宇智波晚空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被问到的时候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