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治会的人离开了,临走前那惋惜的眼神,仿佛宇智波晚空损失了多少。
他们从浩也那边无能为力,从宇智波晚空这边也无从下手,新的转折又出现了。
那个女人——浩也的姑姑,从学校摸到了家的位置。
她似乎吸取了上次的经验教训,什么都不做,只是在他们一家吃饭的时候,站在小花园外注视着他们。
浩也回家的时候,远远地尾随着他。
在浩也和他们玩闹地时候,注视着他们。
别人问起她来干什么的时候,她只是欲言又止的看着那幸福的一家,露出一个哀伤的笑。
不出三天时间,整个社区都知道宇智波晚空家的小男孩要继承上亿遗产,只不过浩也并不打算回去。
对此,宇智波晚空只是含着棒棒糖,老神地种她的爬山虎。
又一个好心的街坊邻居过来劝宇智波晚空,被她应付走后,太宰治抬头看向那个站在花园外的女人。
眼中的恶意扑面而去。
真似曾相识的招式真是让人恶心。
忽然,太宰治嘴里被塞进一个甜甜的东西。
“收一收你的黑泥,要掉出来了。”宇智波晚空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太宰治一口咬碎嘴里的糖果,一股酸爽的感觉从舌根转到背脊,甚至眼泪都出来了。
甜蜜的糖衣下,竟然酸的令人发指。
“空酱!这什么糖啊!”太宰治被酸得一个激灵,表情扭曲的把糖咽了下去。
宇智波晚空随口说:“这是三栖先生从东京寄过来的糖。”
“说来也奇怪,三栖先生说他去买糖果遇见次凶杀案,去餐馆吃个饭遇到投毒案,去泡个温泉遇到密室杀人案,就连学校里都发生过好几次案子。”
太宰治重新拿了一颗糖丢进嘴里,咔吧咔吧地嚼着:“听上去比在横滨还要忙碌呢。”
“三栖先生说,他怀疑他开启了老年人主角路线。”
当了一辈子的三栖一郎竟然还有点开心。
在那天三栖一郎离开的时候,宇智波晚空还以为将是永生不见的局面,没想到晚上她就被拉进一个群聊。
鹤见川吃饭喝酒闲聊群。
群里就三个人,她,镜花爸爸,三栖
一郎。
她本来还打算找个屋顶,像个孤狼一样吹会风的心情,就这样被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给打扰了。
比如说“在横滨不得不去的五个地方”、“人生感悟正能量,不得不看的句子”、“老年人到底要不要吃肉,快来看答案!”等这种充满中年气息的文章。
宇智波晚空总是一边嫌弃着,一边点进去看。
而三栖一郎每次遇到案子,都会在群里做个分享总结。
太宰治随口道:“你不是说过,如果他不是异能特务科的退休员工,早就被列为可疑目标了吗?”
这遇到案子的频率也高得太可怕了,他还次次都在案发现场附近,让人不得不怀疑三栖一郎是不是老年还觉醒了某种异能。
“谁知道呢?”宇智波晚空耸肩,“没准他真的开启了老年人主角路线了。”
“上次他还去看热血少年打网球,看出幻觉来了。”
太宰治说:“你上次和治理小姐去看网球,不也看出幻觉了吗?”
不仅仅是幻觉,宇智波晚空看着少年郎们打网球的时候,还有些怀疑人生。
她练了那么多年,招式除了放电喷火,竟然还没有那几个打网球的酷炫。
“……”宇智波晚空沉默片刻,敬畏道:“东京可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就算是废话也变得有趣了起来。
宇智波晚空成功把改良过的爬山虎移植到了墙角。
只要太宰治不手贱碰这些爬山虎,这房子的血条就是无限的。
忍者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真的不管她吗?”太宰治领着水桶,若有所思地看着小花园外面的女人。
又有好心的路人过来询问这位女士发生了什么。隐约能听到“遗产”“孩子”“不愿回家”的字眼。
宇智波晚空眼睛弯了弯:“太宰不觉得很有趣吗?”
“……在这个平静过头的生活中,终于出现了点乐子。”
她终究还是那个风雨飘摇的战国时代养育出来的孩子,向往着平静普通的生活,但骨血依然在躁动着。
在这如细水长流的生活终于出现了点涟漪,她自然饶有趣味地看着这涟漪,也不许太宰治打破这涟漪。
太宰治看着宇智波晚空的背影,
眸色深沉。
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今天也要高兴鸭》是一本日志,专门记录太宰家的日常生活的,由每天值日生负责记录。
本子还是当时浩也买过太宰治当日记本的,不过那家伙一字未写,就被拿来当日志了。
美纪是今天的值日生,她坐在椅子上,晃着脑袋,歪歪扭扭的写着:“今天超市的安子夫人和大姐聊天,她说红砖仓库那有家超级好吃的可丽饼!”
一开始安子夫人并不是来卖安利的,她同样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