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她问。
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的嘴。
宇智波晚空眉眼舒展,笑着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弯下腰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嘴角。
“静音解除。”
太宰治依然没说话,眼神深邃地注视着她。
忽然,他站起身来,捧住身前人的脸颊,嘴唇颤了颤,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那是一个极为绵长的吻。
唇齿相依的时候,从皮肤到发尾都在战栗。他们彼此之间呼吸交融,那一瞬间,两个灵魂紧密相连。
电视机外放着喧闹的欢笑声,沙发的一角却便为一块宁静安详之地。
分开时,太宰治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像果冻。”
宇智波晚空“嗯”了一声,伸长手臂从另一张沙发上扯过毯子,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盖着同一床毯子依偎着看电视。
太宰治原本是在看电视的,看着看着注意力便又转移到身边的人身上。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侧颜,视线从饱满的额头到眉梢上精致的小红痣,漆黑的眼眸到小巧的鼻头,最后落在还泛着水光的唇上。
他抿了抿嘴,忽然笑起来。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太宰治便睁开了眼,动了动身子,宇智波晚空便迷糊着准备坐了起来。
“继续睡吧。”他伸手把她重新按了回去,他的声音一出,宇智波晚空的眼神彻底清醒。
“几点了?”宇智波晚空打着呵欠去摸手机,屏幕一亮,早上五点半。
“可以再睡一会。”太宰治侧身抱着她,脑袋在埋在脖颈处蹭了蹭。
宇智波晚空说:“睡不着了。”
太宰治眨眼,“我也是。”
宇智波晚空说:“今早可以看次日出的。”
太宰治抱着被子的一角滚了滚,“可以,但不想起床。”
宇智波晚空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随手掷出一枚手里剑,直接将窗帘拉开定在墙上。
外面本是灰蒙蒙的一片,亮起来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小院的树摇曳着,橙红的太阳从树后升起。
红日绿树被框在小小的窗沿中,好像一副本就挂在墙上的画。
光芒落入窗中,将被子也染成了红色。
“真好看啊。”宇智波晚空喃喃道:“我最喜欢日出了。”
太宰治手指比划了一下框,有些嫌弃地皱眉,“窗子太小了。”
宇智波晚空睫毛一颤,在被子下的手扣紧他的手指,笑着说:“可我已经满足了。”
太宰治懒洋洋地说:“那你可真容易被满足。”
不过这种在黎明相拥相偎的感觉确实不赖。
今早太宰治只出去了一早上,下午便回来了,一直待在小院的葡萄架下乘凉,百无聊赖地看着美纪画画。
靠阳台的墙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小坑,美纪正拿着画笔装点那个小坑。
小坑上面涂成了白色,写上“什么都有小卖部”,刷好小坑的内部,拿出做手工的橡皮泥,捏出了货架、椅子、收银台放在里面。
有模有样的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情。
太宰治从石桌上拿出拿起房东老太太的报纸扫了一眼,今天的第一篇就是关于对武装侦探社的采访,社长有意吸纳新人。
他卷了卷报纸把它凑在美纪面前,像记者采访一样的问道:“请问美纪老板新开的店是真的什么都有吗?”
美纪鼓起包子脸,气鼓鼓地说:“把你送进武装侦探社的能力没有!”
太宰治“哎”了一声,眼睛睁大,诧异道:“为什么要把我送进武装侦探社?”
美纪点了点报纸上的一行字,“因为这个工作能被政府表彰。”
人小但机敏的美纪已经对她大姐的处境有所担忧,特别是看到昨天太宰治工作的场景,无时无刻怕山际小姐破门而入。
太宰治重新打开报纸一看,“嚯”了一声,“还真是。”
“那请问美纪老板如何才能送我进去呢?”太宰治看完又笑眯眯地问道,故意戏弄这个小女孩。
“哎呀都说了,不可能,你这家伙绝对进不去的。除非你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美纪摸了摸下巴,眼睛滴流一转,小算盘打的响亮。
“美纪老板要诚信经营啊。”太宰治笑盈盈地看着她,“永远消失在你面前,要是你没做到我怎么找你麻烦?”
美纪:“……”
“而且美纪老板好过分,你肯定是要一直跟着我家晚空小姐的,要是永远消失在你面前,我岂不是连女朋友都要丢?奸商啊!”
她正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眼睛一瞥,改口道:“那一个蟹肉罐头!”
“……虽然觉得你还是很奸商,但没有之前过分了。”太宰治侧头,果然看见宇智波晚空骑着她的小电驴从院子后面经过,还朝他们挥了挥手。
太宰治从阳台翻进去拿了一个蟹肉罐头,又翻出来的时候,宇智波晚空正在院子里锁车。
“给,美纪老板。”
宇智波晚空眉头一挑,“咱家的蟹肉罐头有朝一日竟然能改姓?”
以往所有的罐头全姓太宰,没人和他抢。
太宰治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