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萝卜头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太宰治指了指小丧气,又看了看三个满脸颜料的人。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宇智波晚空随口道:“他是菜菜子啊。”
小丧气朝他吹了道风刃割断他几根头发,用以自证身份。
“乌鸦会变成人?”
小丧气冷哼一声,把盘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扔,“乌鸦不仅会变成人,乌鸦还会做饭。”
菜菜子做的饭还挺好吃的,起码煎鸡蛋里面没有蛋壳。
他坐在椅子上,细心认真地为美纪和宇智波晚空挑鱼刺,至于太宰治和浩也,哪凉快哪呆着。
宇智波晚空晃了晃手上的绷带,“最近因为手的问题,都要麻烦菜菜子做饭了。”
菜菜子丧着脸点点头。
饭后,洗碗的是浩也。
家里面多出了一块小黑板,每天都有排值日,每人每天轮着洗碗和打扫卫生。
除此之外,还有家庭流动现金去向表,都被宇智波晚空一一写了出来。
今天大概是赚了点零花钱,多了一笔鲜花的开销。
没有电动车的消息。
太宰治换上舒适居家的蓝色卫衣,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被浩也嘲笑完全没有用的《完全**》。
电视机里面放着一块海绵和海星相亲相爱的故事,刺耳的笑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一旁,浩也正趴在桌子边写作业,美纪正拿着小铲子画油画,刚刚换好的衣服又被颜料染的到处都是,就连脸上也多了块蓝色的颜料。
她跟着房东老太太学了不少东西,老太太发现她在绘画上非常有天赋,便专心教她画画。
宇智波晚空正坐在桌子面前插花,时不时修剪下多余的刺,再抬头看一会电视,十分不专心。
窗外,一声惊雷,停在小院中的小电驴被吓得“丢丢”只哇乱叫。
宇智波晚空放下手中的调色板,站在窗边按下遥控器。
忽然,肩膀一重,太宰治把下巴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他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动作。
宇智波晚空伸手推他脑袋,太宰治不满道:“明明没有压你那边肩膀!”
而且就算是右肩,那边伤口也好了。
宇智波晚空敛眉,隐忍道:“疼,别压。”
太宰治眯着眼睛眼,凑进看着她的眼睛,像是要看透她在想什么一样。只是那双眼睛永远都是黑沉沉的一片,这次里面倒映出他的样貌。
“好吧。”他叹气,退而求其次,仗着身高差把下巴压在她毛茸茸的头顶上,问道:“这样总行了吧?”
宇智波晚空任由他像个考拉一样挂在她身上,杵着下巴看外面的雨景,粉丝的小电驴在风雨中显得有些可怜。
“不过空酱,你居然有钱买小电驴了么?”
宇智波晚空说:“没钱,抽奖中的。”
她还拿出手机晃了晃,“这个也是抽奖中的。”
“空酱应该要好好学习一下情侣之间该怎么相处才对!中午才让我在那个小矮子面前出了大丑,晚上又骗我!”
他压低声音,凑近她的耳边,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轻轻说:“普通超市可不会用一克上万日元的沉木熏香。”
宇智波晚空出于职业习惯,身上从来不会带任何味道,所以今天中午他便发现宇智波晚空身上带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她太过于不按常理出牌,太宰治总是有点拿不准她的心思。
就像一朵云,或许现在还飘在头顶,仅仅只是两秒没看,便不知道它是散了,还是飘往别处。
宇智波晚空点了点嘴唇,轻笑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她没有隐瞒的意思,将今天的事情全须全尾的告诉了太宰治。
末了,她吞吞吐吐地喊道:“太宰。”
太宰治懒洋洋地从鼻腔里发出声“嗯”。
她有些迟疑地问:“你觉得我经常笑吗?”
太宰治摸了摸她眉间因总是皱眉留下的痕迹,用她曾经的回答回答她:“你不是一直都会笑吗?”
宇智波晚空忽然长叹一口气,摸了摸视线模糊的左眼。
在一个空间中穿梭并不会给她的左眼带来太大的负担,但如果要强行打破空间穿梭到另外一个空间,那就是一张有去无回的单程票。
她握住太宰治的手把玩着,捏着他的指骨揉着。太宰治便翻手让她玩,忽然她握紧太宰治的手。
“怎么了?”他问。
宇智波晚空牵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小虎牙在他的手上留下个浅浅的小印子,宇智波晚空说:“只是想吃抹茶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