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要高。最起码,要能护住她娘亲还有姐妹们。
“王爷,我曾在王城中见过您的风姿,可惜当时无缘会晤。”拓跋柔眼中轻动,忍不住远远看了眼陆明华。她敛了心思没有多想,上前一步又笑。
什么风姿攻破北夷的风姿吗
燕元华随意想着,觉得这人身上的香味有些太呛,还是明华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好闻。他点了点头,就想避开。
看他这样不解风情,要是以前,自己这样,那些男人早就看来的,拓跋柔心中不甘,忙跟上前,诶呀一声险些摔倒,就想扶住燕元华。
燕元华后退一步,及时避开。
他总算正眼看了眼拓跋柔,这副做派,他只在那些寻常女子身上看见过,他那些姐妹们谁不是骄傲张扬,高高在上,怎么这个——懒得理会,他直接就走。
就在燕元华避开的同时,拓跋柔身形一晃又站稳,好似刚才真的只是个意外般。
隐约一阵嬉笑声传来,她充耳不闻,只是看着燕元华离开。转身回了使臣中间,面对拓跋锋看来的视线,脸色稍淡。
和北夷的使臣说完话,也就差不多了,当今转身朝着殿上走去,瞧着燕元华隐约有些不耐,低笑一声,“送上门的美人,你不要就算了,做这副样子干什么?”
燕元华轻哼了一声,说,“皇兄你要是喜欢,那就收了。”
当今微微笑了笑,目含深意,说,“那可不行。这拓跋柔,可是有大用处的。”
拓跋柔的母族在北夷也算的上是豪族,曾出过数任皇后,上一位险些就夺了王位自己称帝,可即便如此,当今这个北夷王上位之后也不得不厚待这个家族。
当然,这只是表面,拓跋柔当初可是有兄弟的,可好巧不巧,全都死了,只剩下了她一个王女。便是这个王女,北夷也不想多留,不然,王室那么多的王女,怎么就偏偏送了她来。
燕元华嗤笑一声,懒得掺和,一回了上面,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冲着旁边坐在太后身边的陆明华轻笑。
"瞧瞧他这个样,没出息。"太后轻哼一声,很是看不上燕元华这副在心上人面前傻乎乎的样子。
"怎会,王爷只是待人过于挚诚罢了。"陆明华下意识反驳,才想起说这话的人是太后,忙敛了眉,可脸,却红了。
燕元华在旁边听得分明,当即眉眼舒展,放肆笑开。
“我就不信你没觉得他傻过。”太后不信,盯着陆明华看。
陆明华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这个,的确有的。
太后就笑了,对着她说,“行了行了,你去元华哪里吧,别在我这儿了,再让他这样看着,我饭菜都该用不下了。”
"多谢母后体恤,明华,快来。"陆明华被说的越发赧然,正想推辞一下,旁边燕元华就抢先开了口,往一侧让让,眼巴巴的看着她。
"你快去吧,今日这么多的人,可别在让他这样了。"太后立即说,丢人,真的丢人,他王爷的尊严何在
陆明华早知燕元华恣意,却也没料到这样的场合他也这样大胆直接,感受着殿中其他人看来的视线,脸颊滚烫,没再多言,起身迅速的坐到了燕元华旁边。
一个没忍住,又伸手在他腰上狠狠一掐。
"你收敛些。"她低声说,实在不懂,这样多的人,他怎么反而越发肆意了。
“为什么要收敛,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有多心悦你。”燕元华配合着放低声音,笑着说。看着她的目光毫不掩饰其间的灼热爱慕。
陆明华当即就怔住了,失神看向他。所以他之所以如此作为,就是因为这个目的?
“明华,尝尝,看看喜不喜欢。”燕元华停下手中的动作,将剥好的一碗晶莹红透的石榴籽推给她。
“石榴”陆明华压下心中的悸动看去,尚不能回神,只是轻声喃喃一句。
“嗯,我记得你喜欢,之前特意让人准备的。快尝尝看。”燕元华拿了帕子擦手,又开口催促。
陆明华便伸手端起,持着玉勺,尝了一口。
燕元华伸手推过玉碟,让她将籽吐在这里。
"很甜。"陆明华接过,抬袖遮面吐掉籽,拿帕子拭了拭唇,才对燕元华轻笑道。
“那我再剥一个,”燕元华说着话,又掰开了一个石榴。
陆明华本想阻止,却又把话咽下,笑盈盈看着他手上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不停,剥了籽落进白色的玉碗中,他的手上有疤,可她并不觉得难看。
两人一个剥着一个吃着,满殿的热闹,两人竟自成一隅。
旁边当今和太后对视一眼,忍不住笑,“看看他,如今哪儿还记得我们。”
太后撇去一眼,心里有些吃味。
她亲生的儿子,养的这么大,还没这么孝敬过她呢。
"母后我给您带了您常说的那家酥果。"燕元华耳听八方,立即说了一句。
他可是研究过的,很是知道不能当着婆婆的面以一味的对心上人好。那不是好,那是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