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四郎比试,虽能因李四郎的面子,促进李四郎进步,但是奖励手段也不可或缺,有奖励才更有动力嘛,所以安然才会拿钱给李四郎。狂沙文学网
李四郎没想到安然会给他钱,当下不由推辞,道:“哪有媳妇给相公钱的,这说出去多不好意思!”
安然道:“这不是我给你的钱,是你该得的,你看啊,你通过了县试,我这面子上有光啊,等你过了府试,成了童生,那我面子更有光了,你让我沾光了,那我当然要有点表示啊。”
李四郎立刻被安然的话打动了,觉得安然讲的话不错,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拿她的钱,所以当下便道:“咱们是夫妻,让你有面子是我应该做的,哪还用分得这么清啊。”
“我高兴,我乐意给,还不行啊?”安然道。
反正等接下来李四郎输几次,这些钱又能回到她手上了,怕什么呢。
李四郎自然不知道安然心里这样想的,所以这时看安然这样说,李四郎就没推辞了,当下便将钱收了,然后笑道:“到时我多买点好吃的。”
“好啊!”安然笑眯眯地道,这也是她敢把钱给李四郎的原因,李四郎得了钱,就会买吃的,不会piao),也不会赌,而买吃的话,她不介意啊,反正她也想过好点子的,自己买,婆婆可能还会不高兴,这李四郎买,婆婆就算心疼,也不敢说什么,所以一举几得,多好呢。
而就像李三嫂等人想的那样,等晚上三家过来恭贺李四郎通过县试的时候,李老太太又特别叮嘱了,过来不能空手,不能拿太差的东西搪塞他们弟弟,听的李三嫂等人自然心里又好一阵子不舒服,但又不能在老四家这么喜庆的时候,装病不去,所以李三嫂等人心里虽对老四家很是不爽,但也不得不提鱼提地过去。
虽然县试不算什么,但因通过县试对李老太太来说,是件天大的喜事,所以她自然不会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算了,当下便办了酒席,好让村里人知道,她娃有出息了,通过了县试。
不过只是县试通过而已,又不是中了秀才,所以李家闹了几天,也就歇了下来,李四郎继续温书,备考即将在四月举行的府试。
而安然为了让他能通过,自然也不时出题给他做,给他押题。
很快就到了四月府试之期,为了不因意外错过考试时间,李四郎是提前五天动的,好在府试所在的府治所在县就在隔壁县,去那儿也只要一天,到了之后,可以熟悉下环境,毕竟县试李四郎参加过许多次,对环境不陌生,但府试可是头一回,对环境不熟悉,所以自然要提前适应一下环境。
对于府试,经过这两个月对李四郎的辅导,安然很没有信心,因为每次考试,李四郎的成绩都不怎么理想,安然觉得,也许今年的成果就是李四郎通过县试了,希望明年自己辅导的他时间长了,他能通过府试,后年通过院试,成为秀才。
虽然到时有二十三岁了,但二十岁连县试都没通过有点可耻,二十三岁考上秀才,却不算太晚,因为很多人,通过了县试府试,但搞不好一二十年都考不上秀才,这很正常,要不然历史上也不会有八十老翁还是童生,参加院试考秀才的事。
不过事有些出乎安然的意料之外。
大约二十多天后,便有人来李家报喜,说是他们家的李四郎通过了府试,取得了童生资格,李四郎自己还要在那边料理一些事,所以便雇了个人先回老家报喜了。
虽然一般未入学,也就是没考上秀才的人都可以称童生,但事实上,只有过了县试府试的人,才是真正的童生。
“老太太,你家李老爷这有了童生资格,考秀才就是一步的事了,您很快就要成为秀才娘了,太太也要成为秀才娘子了,恭喜恭喜啊。”那报喜的人特别会说话,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倒。
要说之前县试能通过,就让李老太太激动得快要晕了,这会儿听说儿子过了府试,再听报喜的人说儿子很快就能考上秀才,那就更要晕了,当下比上一次说话还不利索。
安然看她显然高兴得有些过头,生怕她别激动过头,挂了,这是有很多前例的,古有范进中举差点挂了,今有不少人在麻将上开了把大的兴奋过头猝死,所以安然赶紧上前,一边轻拍着李老太太一边笑着应付那报喜的,问了李四郎一些况。
李老太太被安然轻拍着肩背,绪稍微缓和了些,当下赶紧给报喜的人拿喜钱。
安然看她拿了两串钱,虽然比上一次的多,但想着人家从府城过来,路要远多了,只这么多只怕有点不多,所以当下安然也拿了一串钱给那人,为免李老太太看她给双重钱不高兴,当下便跟李老太太解释道:“相公成了童生,我高兴,也给点跑路费吧。”
那报喜的人本来看李老太太只给了两串钱有些嫌少,正想说点什么,这时看安然又多给了一串,便打消了想法,当下又赞了婆媳俩几句,同时心里想着,这个李四娘子,倒是个有眼色的。
李老太太听安然说她高兴,所以也给点跑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