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眼睛越发显的深不可测,又仿佛藏了许多感情。
“公主,微臣好像一直没跟公主说过,微臣……心悦公主,让微臣做公主的入幕之宾好不好?”
这这这,怎么突然之间说这种话?安然一时都不由懵了。
“我有丈夫啊。”安然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
虽然丈夫是公共的。
程维将安然圈在怀中,低声在安然耳边轻语,诱惑地笑道:“您的丈夫只有侯爷,但侯爷的女人,却不止公主一人,他要宠爱的女人那么多,哪里顾得上公主呢,公主这么尊贵,怎么能受人冷落,再说了,大家都是人,他有别的女人,您为什么不能有别的男人?况且殿下贵为公主,自古至今,不知道多少公主有面首,您有其他男人,有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