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的面目全非,求南令长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哎哟,吴老爷啊!”南令长带着捕头出来。
“南令长大人,你要为草民做主啊!”
隆庆帝三人和普通打手,抬着吴少爷等人到南令长跟前。
南令长看一眼:“哎哟,吴少爷伤的如此严重!”
“求南令长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吴老爷,白九娃等人所作所为,本官一清二楚!”南令长说的正义凛然。
“白九娃是谁?”隆庆帝小声问。
钱侍卫长低声道:“九少爷刚给自己取的名字。”
隆庆帝和裴应齐汗了一下。
紧跟着隆庆帝又问一句:“云儿也给朕取名了?”
钱侍卫长不敢说。
隆庆帝又问一遍:“真取了?”
钱侍卫长点点头。
隆庆帝一点儿也不想知道裴云给他取什么名字,谁料接下来就听到南令长提了「白铁柱」三个字,就知道,就知道裴云那小子不会给他取好名字。
他压着心中的怒火,看吴老爷和南令长。
吴老爷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塞给南令长一沓银票。
南令长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借着整理衣袖之便,瞄了一眼银票的面值,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你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处理白九娃那厮,其父白铁柱,不过上河村区区一村民,就敢如此目无王法,本官定要好好惩罚他们!”
“南令长大人英明!”吴老爷行礼。
“吴老爷,这是本官应该做的。”
吴老爷追问:“不知南令长大人如何审判?”
南令长已经拿到好处,说话不再拐弯抹角:“他们拒不认罪,那就只能大刑伺候了!”
隆庆帝三人闻言心里腾腾地冒火。
吴老爷再次行礼:“南令长大人英明。”
南令长和捕头一起去扶吴老爷。
吴老爷趁机又塞了些银子给南令长和捕头。
捕头压着喜悦立刻道:“大人,像白九娃这等罪犯多留一日都是祸害,不如现在就审!”
“说得对!现在就审!”南令长立刻下令。
吴老爷大喜道:“南令长大人真是日理万机,为国为民。”
南令长颔首道:“这是本官职责所在,去,把他们押出来。”
捕头答应的同时,把刚得的银票塞进兜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从身上落下来,发出「当」的一声。
南令长和吴老爷都低头看去。
捕头弯腰捡起来,又揣进兜里。
“等等!”南令长喊了一声。
捕头看向南令长:“大人,何事?”
南令长问:“你装的是什么?”感觉有些与众不同。
“一个牌子。”捕头道。
“给本官看看。”
捕头拿出来给南令长。
南令长当即脸色大变问:“哪来的?”
捕头没有隐瞒:“白九娃那几个兔崽子身上的。”
“确定是他们的吗?”南令长严肃地说道。
捕头察觉南令长脸色不太对劲儿,道:“今日只有他们几个牢狱,是他们的没错,怎么回事儿?”
南令长看了眼周围许多人,把捕头拉到一旁,小声道:“这是出入皇宫的腰牌,写明了时日。”
捕头虽然是捕头,但是是通过关系当上的,也不认识几个字,不知道这是皇宫腰牌,当即大惊。
南令长又问:“确实是白九娃的?”
“没、没有旁人了,大人,是觉得他们是皇宫里人?”
南令长点点头。
捕头心里惶惶的:“那他们——”
南令长能够坐到令长的位置,并不是个笨人,只是常常以权欺压老百姓,不愿意多动脑子,此时才回过神儿来,感觉事情有些蹊跷,问:“他们是上河村人?”
“对。”捕头点头。
南令长问:“上河村在哪儿?”
“上……”捕头惊觉记忆中没有上河村这个村庄。
南令长察觉到捕头脸色的变化,问:“没有上河村?”
捕头点点头:“对。”
南令长默了一下,又一次发问:“他们爹娘是谁?”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想要再确定一遍。
捕头道:“白铁柱,王氏。”
南令长嘀咕着:“白铁柱,王氏,白王白王白王——皇!”
捕头补上一句:“上河村?”
“皇——上?”南令长念道。
捕头吓的腿一软。
南令长一把将捕头拉起来,道:“还不确定呢,你派人去北衙门询问潘佐官,今日辰时一刻皇宫出来的是何人?”
“是。”捕头立刻答应。
南令长接着道:“还有你去把白九娃他们请出来好生伺候,若他们是皇亲贵族,我们还没有做错事儿,这事儿不会连累到我们,若他们不是,稍后再好好整治他们。”
“是。”
南令长催促道:“快去办。”
“是。”捕头赶紧跑走。
隆庆帝小声问:“听出来他们要找谁吗?”
裴应齐和钱侍卫长他们耳力虽然比不上裴云,但是是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