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个孩子小小年纪聪明伶俐的不似孩子,更似大人,年纪虽小,行为举止却颇有风范,比寻常大族走出来的孩子更为夺目。他当时还以为是歹竹出好笋了,如今看来,却更要叹一声这孩子小小年纪半点不堕张氏之名。
这一次来,着实没有什么大事,闲话了几句,叶修远便遣人将府衙的两间客房收拾了出来,暂留济南时,他们便住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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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宗之坐在茶馆靠窗的位置听着说书先生敲着醒木说济南城那一日发生的事情,阴阳颠倒,奇像百出,都过去了几个月了,还在讲这个,这在每日都有新鲜事发生的长安城是从来见不到的。可见这里的百姓还是恋旧的,当然不恋旧也不会在张氏嫡支已离开济南三百多年近四百年了,还在修着一条条名为“八卦”“两仪”这等阴阳话术的路。
恋旧,有时是一件好事。
有女孩子记从门外走了进来,茶馆里的人正在认真听着说书先生说到精彩处,偶有一两人抬头看了她一眼,便又转向说书先生,继续听着他们百听不厌的故事。
走到桌边坐了下来,裴宗之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女孩子拿起茶杯一饮而尽,而后道:“我问了他们,平康坊的人不愿离开。京城有京城的热闹,济南有济南的宁静,他们不愿离开,我自然也不会逼迫。”
裴宗之点了点头,正要说话,视线却突然越过她,看向她的身后,道:“那个叶修远来了,脸色不太好,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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