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滴水不漏,从未有过什么差池,偏偏今日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裴羡之道:“能杀了李修缘的能是什么简单角色?说到底不过蒋忠泽技不如人罢了。如今出了这样的事,陛下这一罚也不知道要罚什么?怕是尚书这个位子都坐不住了吧!说到底还是他倒霉!”
“他又不会死,李修缘可是已经死了。”裴宗之在一旁凉凉的说了一句,“脑袋都掉了呢!”
裴羡之拍桌而起:“你说什么风凉话!”蒋忠泽不过失职而已,至于这般嘲讽么?
“好了,不要吵了。”裴行庭将发凉的茶盏放了下来,看着他们,“这件事麻烦得很,本跟你们无关,不要随便掺和。”
裴羡之这才不情不愿应了一声。
裴行庭听到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落到了他对面的裴宗之身上:其实这句话他是说给这位听的。
这位却左顾右看,根本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