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用一样的姿势对付我,实则是有伤在身,不得已为之。”少女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咳了两声,“我挨你第一拳我就发现了,否则,你为何不趁着将我击飞的功夫补刀,将我杀了?”
“以身诱敌,必要的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你说的不错,所以,我便学了一学,挨你这一拳,我能确定你的伤真的不轻,换言之,我有杀你的机会了。”
“你每动一次手,又怕让我看出破绽,便需借力,这一点,同我向你动手时需借力冲来时一样的。你的转身就是借力,转一次,后退一步……”
陈述觉得脑袋有些昏沉沉的,是那银针上的药的作用么?这少女也忒啰嗦了,说个没完没了的,他张了张嘴,想要打断她的话,只是一张嘴,喉中一股腥甜忍不住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少女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传来。
“一共五步,你将全身的内力都集中在与我相抗之上,又确定四周无人,我没有帮手,因此,你的背后就是最大的破绽。而这里,呵……”
陈述只觉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垂下了头,形状遒劲奇巧的树枝自胸膛穿过,老树的树枝坚硬,枝头尖尖的,彷如一支天然的利器,穿胸而过。
少女的声音仿佛隔了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管你们想要什么?与我无关!这是你欠我张家的一条命,该还回来了……”
他再也听不到了,因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