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隔壁的彭格列家族也去了。
做首领真的是好麻烦呢,就算很多事情有伽马叔叔帮忙,妈咪还是经常忙得脚不沾地,这么一想,以后要是伽马叔叔真的跟他自己说的那样退休养老,夭夭岂不是得忙得连吃零食的时间都没了?
得找一个,比伽马叔叔更能吃苦耐劳善于处理杂事的守护者才行!
简单的洗漱之后,夭夭扑到床上,抱起枕头边的小猪玩偶戳。
“一样是小猪,你跟豚豚长得完全不一样嘛。”
盯着小猪的刀子眼,自动脑补出咔酱脸的夭夭忍不住乐起来,枕头另一边,还压着一柄刀,是加州清光,夭夭翻了个身,拉过被子蒙住脸,“晚安,清光~希望今天也不要做噩梦~”
……
噩梦是没有做,因为她根本没有睡着,某种亢奋的情绪夹杂着隐约的悲伤一直环绕在脑海中。
一会儿是暴雨中熊熊燃烧的黑火,一会儿是坠落的巨剑,一会儿是已无生机的鼬的脸孔,一会儿是止水垂眼沉默的样子。
她从床上坐起来,换了身衣服,抱着小猪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开了一条缝,漏出几许亮光,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转过头,毫不意外地笑起来。
“睡不着?”
“爹地~”
夭夭蹭过去抱着他的腰撒娇,“你在干什么呀还不睡觉?”
她歪头去看面前的显示器,密密麻麻的数据连接着那台时空机,她扫了两眼,疑惑,“现在做检测?”
威斯曼按着她的脑袋笑了笑,“睡不着就找点事做。”
“和我一样在想妈咪吗?”
夭夭笑嘻嘻问。
“是啊。”
威斯曼毫不害羞,“夭夭会想念别人吗?”
“当然~”
她抱着小猪占了旁边的小沙发,“我想念的人可多了。”
然后又叹了口气,摸摸脸,“可是没有那种,像爹地思念妈咪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人呢,真遗憾。”
威斯曼扬了扬眉梢,“你还小。”
“再过一个多月就十六岁了,在日本都可以结婚了。”
夭夭皱鼻子。
“怎么,想谈恋爱?”
威斯曼的语气凉飕飕的。
夭夭想了想,点头,“有点好奇。我对没接触过的事情都很好奇。恋爱这种能大幅度影响人的理智与情感的存在,太神奇了。好想知道恋爱是什么样子的。”
威斯曼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
“诶~~”
夭夭笑眯眯看他,“小时候爹地你自己跟我说,实践出真知呀~”
威斯曼面无表情地回头瞪她。
夭夭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说吧,什么事?”
威斯曼戳了戳她脑门。
夭夭立刻凑过来,“因为睡不着,所以想顺便把剩下的事儿做完。”
“剩下的事儿?”
威斯曼眯起眼。
“嗯~就是那个!”
夭夭如此这般地解释说明了一通,而后就发现威斯曼露出了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威斯曼握拳抵唇,眼含笑意。
留意到自家女儿的困惑,他摇摇头,解释道,“只是想起你妈咪以前告诉我的事。”
“什么呀?”
夭夭更好奇了。
威斯曼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古怪,他垂眼而笑,“她以前做过跟你差不多的事。”
……
差不多的事?
那是什么?
妈咪以前也跟她一样,曾经为了什么事或者什么人,而穿越到遥远的过去吗?
抱着小猪玩偶从树上跳下来的夭夭拍了拍裙子,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眯眼看向眼前。
曦光还未升起,天边泛着轻微的鱼肚白,缕缕凉风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在空气里。
地上躺着很多人,死状凄惨,近处还站着的几人,她按照自己的印象努力分辨了一下。
“又请帮手了?”
黑发少年语气嘲讽。
“难道不是你们宇智波的人?”
另一个白毛短发少年语气不遑多让。
短暂的交流之后,两人便都意识到了夭夭并不属于他们两方任何一方,于是越加警惕起来。
“羽衣族?”
白毛少年眼中闪过凌厉的冷光,“想要趁乱渔翁得利?别做梦了。我们千手一族也不是没有面对过宇智波跟羽衣族的偷袭。”
短短几句话,结合现下的场景,足够夭夭拼凑出此刻的情势。
“我不是忍者。”
她先解释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原地转了一圈,轻飘飘的白纱裙在将明未明的光线下旋转出漂亮的弧度,一头银发柔软地飘散着垂落,她笑起来,“看,我的衣服和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忍者对吧?”
两个少年全皱起了眉。
“你们在打架,额,是宇智波和千手发生了争斗对吗?”
夭夭挠挠头,慢吞吞的,毫不在意战场凶险,漫天乱飞的苦无手里剑就这么走了过去。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