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刀神狗朗露出无奈的表情, “茱莉亚小姐回来了。”
夭夭恍然大悟,大大松了口气。
这种时候,你关心的居然是咖喱会不会糊掉?
纵然是从小看到大深刻了解夭夭这偶尔跟小白如出一辙的脱线个性,夜刀神狗朗还是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强化玻璃外,两人还在打, 赤红的火焰到处乱飞。
“这小子从哪里来的?”
看了一会儿, 伽马问。
“另外一个世界。”
夭夭回答。
伽马继续,“听说他身上的伤还没好?”
“嗯。”
夭夭点了点头。
伽马没再说话,太猿迟疑,“他的眼睛……”
夭夭回答地相当平静, “瞎了。”
夜刀神狗朗得出结论,“他留手了,野猿不是他的对手。”
“如果是你呢?”
伽马看向他。
夜刀神迟疑了一下, 采用了较为保守的说法, “目前还可一战——”
伽马点了点头,重新看夭夭, “他的眼睛有治愈的希望吗?”
夭夭想了一下,“止水的眼球全都被挖掉了,移植别的眼睛也许可以,不过……”
她伸手隔着玻璃戳了戳止水现在的位置,“那是一双很特殊的眼睛, 我会替他取回来的。”
“特殊能力者么……”
夜刀神狗朗沉吟。
“嗯,很厉害的那种哦。”
夭夭笑眯眯地说。
伽马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夭夭打开了控制室里的麦克风, 声音立刻传到了训练场上。
“晚餐时间到啦,暂停一下哦~”
野猿被逼退了几步,颇有些狼狈地用镰刀撑住身体才没因为体力不支直接跪倒,他此刻汗流浃背,但不甘心就这么输给这个小鬼,这才咬牙坚持到现在,听到夭夭的声音,他转头看去,就见小丫头正笑容灿烂地朝着他们招手。
憋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气顿时上不去下不来,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似得,让人满是无力感。
止水站在原地,他的衣服稍微有些破损,因为还没能完全适应失明的情况,仅凭借听力与直觉对距离做出判断没办法精准到毫无误差的程度。
野猿狼狈,止水也不轻松,他体力尚未恢复,身上的伤又有些裂开,此刻表现得如此云淡风轻,只是因为身为忍者,他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这种伤势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听到夭夭的声音,他把脸转向她的方向,虽看不到,却仿佛知道夭夭在朝他们挥手,竟也相当配合地挥了挥手。
“点到为止吧。”
他重新“看”向野猿,友好地伸出手微笑,“看起来以后应该还会相处不短的时间。”
野猿撇了撇嘴,目光落在止水被镰刀划破的袖子上,他手臂内侧,那个赤色的图案非常显眼。
野猿把武器收回到匣子里,握住了止水的手。
“野猿。”
他冷冷道。
“宇智波止水。”
止水点了点头,“请多指教。”
……
吃过饭,Eri牵着止水回房间去休息,止水虽然走路并没有问题,但是对这里的布局并不了解,所以显然还需要认一下路。
夭夭继续回书房做自己的事。
休息室里,野猿依旧臭着张脸,太猿走过来,递了杯加冰块的威士忌。
“我不要。”
野猿哼哼。
太猿把玻璃杯放到茶几上,仗着身材高大一把按在野猿脑袋上揉。
“你干嘛啊太猿大哥!”
野猿立刻炸毛地跳起来。
太猿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这小子,还跟以前一样。”
他摇晃了两下自己的酒杯,澄澈酒液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光泽。
“什么啊。”
野猿翻了个白眼。
“看到那小子,是不是觉得很失落?”
太猿笑着瞥他。
野猿皱眉。
“夭夭小姐是我们看着她长大的,”
太猿叹了口气,露出几分惆怅,“从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长到现在这么漂亮可爱的样子,真是让人唏嘘。”
野猿无语,“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啊,我还年轻着呢。”
“你这家伙!”
被吐槽了的太猿瞪了他一眼,拿硕大的拳头往他胸口一撞,“这里是不是憋得慌?”
野猿哼了一声,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坐到另一头的沙发里。
他眼睛死死瞪着浸在威士忌中的冰块,像是在瞪着什么讨厌的人,半晌,才泄气地说道,“那家伙很强。她找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守护者。”
说着,举起杯子,一口闷掉了杯中的酒,然后立刻被烈酒呛得满面通红剧烈咳嗽起来。
太猿看着他,露出无奈的笑,走上前拍拍他,“哪有这么喝威士忌的,真是浪费我的酒。”
野猿并不会喝酒,他从小长在基里奥内罗,是在烟酒堆里长大的,但他从不喝酒也不抽烟,被其他人调侃嘲笑,就会拿拳头反击。
太猿看出来他这回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