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大王!” 耳边响起聒噪的声音,花锦月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道“别吵了”身边顿时安静下来,眼前的光异常明亮,她适应了一下睁开了眼。 一个粗狂大汉,委屈着脸可怜兮兮地与她对视,花锦月被吓了一跳,抓住他就扔了出去,前面有一对迎亲的车队,被突然出现的大汉给打乱了节奏,先是异常安静,接着车队里的人慌乱地喊着。 “山贼来了,大家快跑啊!” 此话一出,花锦月后面跑出四五十号人冲了上去。 “这?这是咋回事?”花锦月还没有摸清楚情况,一个女子过去她的身边。 “老大,你在干啥?你咋把二当家的给扔出去了” 花锦月从女子的话中好像明白了什么,女子身形壮实,一脸黝黑,两个脸颊尤其红,看上去是被冻伤的。 “你们干啥呢!别动那小郎君,老大要抢回去当压榨相公的”女子拿着砍刀就冲了过去。 花锦月的目光扫了过去,四散而逃的队伍中,当中一身红新衣的男子尤其明显,男子长相俊秀,身形柔弱,一身书生气质与刚才的女子相比,他更像女人。 她大概摸清楚自己身份了,她应该就是这群山贼的偷偷,他们是给她这个老大抢相公的,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光从手上看,黝黑的肌肤干裂开来,枯树皮一样的手心,摸了摸脸颊,跟她手上的干燥皮肤半斤八两,风一吹,她都能感觉到脸颊的疼痛。 她手上握着一把大砍刀从,等她熟悉身体的这会儿时间,她的弟兄们已经把人全部都捉住了,女子压着新郎拎到她的面前“老大,压寨相公给你捉来了” 小郎君被绑了起来,嘴里塞了布,他的眼中虽然有几丝惊恐,更多的是倔强和不屈服。 “行,咱们回去”花锦月打量一眼,决定先回山寨,看看是怎么一回事,然后在做决定。 一波人压着抢来的东西先走,花锦月和抢来的小郎君骑马上山,小郎君被她扔在马背上,经过一段路的颠簸,他已经头昏眼花,只想吐了。 好不容易到了山寨,花锦月自己下去,把他遗忘在马背上,伺候花锦月的女子,把他给放了下来,她叫住花锦月“老大,要不要先把他洗干净送到你的房间” 花锦月脚下一顿差点跌倒闪了腰“先把他给关起来!” “好的老大” 花锦月往前走,后面的女子叫住她“老大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不要我给你拿纸?” “不用”不知道原主的记忆,花锦月还真不好在寨子里自由地行动,她放慢步子,等支走女子之后,她开始回忆原主的记忆。 原主叫黑丫,是山大王黑虎的女儿,前几年黑虎身子不行了,就把山大王的位置传给了她的女儿黑丫,她从小在前寨子里长大,脾性不比寨子里任何一个汉子弱,加上她从小习武,整个寨子里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 寨子里汉子都服她,她就带领着一百多号人开始打劫生涯,随着时间流逝,黑丫的年龄有二十,该是找压寨相公的时候了。 黑丫带着弟兄们下山,一眼就相中了娶亲的新郎官秦志海,她把人娶上山之后,就对他进行了霸王硬上弓。 本来过的还算可以,朝廷招安,黑丫这时怀了孕,秦志海不想一直在山上困一辈子,就在她耳边吹风,让她同意。 黑丫喜欢上了秦志海,耳根子软同意了,就得了小官做,因黑丫怀孕就把官推给了秦志海做。 很快到了快要生产的时候,黑丫发现秦志海和他的表妹勾搭上了,一气之下提前生产,黑丫难产,产婆隔着一层纱问秦志海保大还是保小。 秦志海说了保小,黑丫虽在昏迷中听的是一清二楚,产婆保小,他突然叫住产婆,给了她几锭金子,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黑丫“山贼的孩子,我秦家不能留” 绝情决意,虎毒还不食子,秦志海连他自己孩子都不放过,黑丫悔不当初!可怜了她的孩子…… 回忆结束,花锦月眼角滑落一滴泪珠,这是黑丫的悲伤。 她知道了黑丫的房间转身去了右边,她的屋子是二层楼,打开门进去,里面的东西都挺齐全,大概是因为每一样都是他们抢来。 梳妆台有一张铜镜,走过去照了照,黑丫是长的真不好看,整个人十分的黑,就像一块黑碳一样,那五官也不好看,单眼皮朝天鼻天包地的牙,用丑来形容并不为过。 怪不得秦志海弄死黑丫和她的孩子,花锦月摸了摸皮肤,干燥的厉害,虽然长的不好看,收拾一下还是看的过去的。 花锦月找了翻开梳妆台,里面有抹脸的香膏,黑丫从小没用过这些东西,觉得擦在脸上很奇怪,就就没有用过。 她打开香膏,抹在自己的手背上,很香的味道,滋润效果不太好,而且好像过期了一样,擦过的手背开始痒了起来,她找了屋子里茶壶,到了一杯清水,冲洗擦过香膏的地方,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花锦月用袖口擦干净手背,走到床边盘腿而坐,吸收木元素,用在她的肌肤上。 渐渐地她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改变着,从粗糙变得细腻了不少,手背上过敏的地方消散了。 一回不能改变太多,之后的木元素用来强健脑袋和身体。 她这一坐就是一下午,门外响起敲门声“老大,吃饭了” 是今天那女子的声音,她好像是叫二黑,是黑丫爹在路上捡回来的孩子,因为整个山寨大部分都是男人,他的媳妇儿死的早,让男人照顾黑丫不太好,就让小姑娘照顾黑丫,遂给她起了一个二黑的名字。 “进来吧!”花锦月收拾了一番下床。 二黑端着饭菜进来一个馒头,两个窝窝头三样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