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什么!”胤禔十分恼火,一直瞪着布泽多。布泽多为难道:“毕竟七福晋女流之辈,您这又伤着…始终有些不妥吧…若是她不愿,那奴才怎么好勉强…”cascoo.net “她不愿就将她绑过来!绑过来!听得懂吗!”胤禔恼怒大吼,布泽多不敢再违逆他,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总算是取到了药,赵郎中也是万分抱歉,一直作揖:“七福晋见谅,方才实在是情况紧急,脱不开身,我这徒弟又蠢笨,耽误了您时间。” 晚霞漫天,瑶瑟埋怨着:“等到了府上肯定天儿都黑了,福晋,咱们别耽误了,快走吧。这趟差事可是恼人,九侧福晋也太清闲了…” 余十九拍了拍她手背,才对赵郎中说道:“拿到了便好。医者父母心,病患急切,自然您不能袖手旁观,是我这丫头不懂事儿,您别见怪。” “哪里哪里,七福晋您太客气了。” 余十九笑笑,轻轻扶着瑶瑟的胳膊,颔首道:“有劳赵大夫,告辞了。” “七福晋慢走…” 赵郎中甫一转身,迎面便和布泽多撞了个正着! “留步!” 余十九和瑶瑟双双回头,疑惑的看着布泽多,瑶瑟瞬间警惕过来。“你要做什么?” 布泽多退了两步,打了个千儿。“请七福晋安,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