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和魏国栋经不住审问,大额诈骗,那是要蹲大牢的,他们也不想一辈子都在牢里度过。
到了这一步,一切进行的也都顺利。
而关于原本的房子和车子,也顺利的重新分配。
杨怀才委托了律师来处理,律师说,付玲和魏国栋坐牢是不可避免的,至少七八年,该给杨怀才的补偿,律师也会为他争取他应该得到的权益。
至于几个孩子归属,魏国栋父母如果不管,那就是去福利院。
杨怀才全权委托律师,他自己则是回到了猪场,看着空落落的场地,心中悲凉。
他回了老屋。
杨母年过七十,还算硬朗,杨父已经不在世,她独居,养点鸡鸭,还种了一些小菜,看见儿子回来,杨母非常的高兴。
儿子近来遭受挫折,她这个做母亲是知道的,但没能力帮不上什么忙,只有照顾好自己不给儿子添乱。
杨怀才垂下头不肯起,他哽声说道:“娘,我有罪,我知道说出来你会受不了,但我不想瞒着你。”
大师这么说,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既然救了自己儿子,当然也不会乱说话。
杨怀才沉重的点头,他泪水翻涌,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此时,是心都被人挖出来一片片刮啊。
杨怀才沉思,看着杨母怀有期望的样子,他没说丧气话。
“那几个孩子……都、都是别人的吗?”
看见杨怀才心事重重的,杨母笑容慈祥,也没多问,给儿子倒冷白开水解渴。
杨母心疼,顿时就想伸手去扶。
杨怀才眼神都不敢和母亲对视,他心中沉重,杨母在做面,他就去劈柴火,又把院子扫一下,又去
饭熟,杨母喊了一声。
但这样夫妻两还是离婚,她也只有一声叹息,这是没缘分了。
付玲很少来看她,连带着孩子也都很少来看她,她自身也要强,付玲不喜欢她,她也不会到付玲身边去受她的白眼。
杨母红着眼圈笑了笑说道:“傻孩子,娘这把年纪,经历过多少风雨坎坷啊,放心吧,娘不会被打倒的,那大师不是说了嘛,我儿有后福气,你命里该有孩子,娘还等着抱呢。”
她又不是不能动,自己干活也能养活自己这张嘴,她才不去受白眼,也不想自己儿子在中间为难。
付玲怎么这么无情,伤她儿子至此!
只是短短的几个字,杨母看着杨怀才悲痛如此,猜到了真相。
“阿才,吃饭了。”
杨母想起儿媳妇付玲,她又叹息一声:“是你们离婚了吧,这不是好大个事。”
“那都是和咱们家没缘分的,早点知道是好事,人是朝前看的,过去了就没事了。”
自己傻儿子,这是遇到大运了,若没这大师,那才真的是一生疾苦。
但她也没说错,这个苦难总会过去的,而仇人的痛苦不比他们少。
杨母也哭了,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心中对付玲有再多的怨恨也没用,都不及她心疼儿子的万分之一,人生二十年啊。
母子两人都没说话,等吃完饭了,杨怀才把碗放下,他抬头看向杨母就跪了下去。
一些屈辱会伴随终生,还摘不掉,那是老天对作恶之人的惩罚。
事情迟早会传入杨母耳朵的,他不能瞒,这个真相,必须由他来说。
杨母伸手摸了摸杨怀才的头发,儿子好多白头发了,他受了这天大的委屈和痛苦,她心疼死了。
杨怀才回到家中,洗手吃面。
她则是去生火揉面,杨怀才从小爱吃面食,她这做面食的手艺也是学出来了。
等这阵情绪发泄完了,杨怀才将事情详细的说给了杨母听,包括自己差点走错路。
不需要太复杂的东西,揉面摔打出劲道,用鸡蛋茄子炒个酱,面煮熟盖上酱,就很好吃了。
杨怀才点头,没了心事,他感觉身上都轻了许多,他看着杨母,担心她是强撑着。
杨母心口也痛啊,都说知子莫若母啊,她从没见过杨怀才这样子,她的儿子,从小就敦厚,做人太实心眼了,但他是个好孩子啊。
杨怀才呜咽的哭着,杨母也啜泣着,母子两人都哭了许久。
杨怀才点头,他心中闷的厉害,感觉很窒息,他将情绪强忍住又开口:“是离婚了,但不止这件事。”
能过去的疾苦,都不叫真的哭,只是人生一点小绊子罢了。
杨母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好孩子,你受委屈了,你没做错,是你受苦了,咱们不哭,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杨母听着更心疼,她双手合十哽咽的念着:“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啊,不让我们糊涂一生,这是好事,是好事。”
杨怀才不上心的话,杨母可是听进心里去了。
杨母手都一抖,她颤抖的开口:“是她外面有人了吗?”
杨母双手颤抖,她叹息一声开口:“你说吧,我受得住。”
“就是苦了你了,娘都这把年纪了,什么都过去了,也不怕这些了,但是我儿阿才,你一定不要介怀,这就是咱们人生的一次苦难,过去了,一切都没有关系,咱们重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