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那个男人卷曲的黑发!
“夏目漱石”:也许刚刚是我看错了?
正在“夏目漱石”以为刚才那眼只是巧合,恐怖是来源自己脑补时,太宰治又用那种淡漠的眼神扫过来。再次接收到大佬的恐吓,只是普通人的“夏目漱石”站坐不安:这个男人究竟想干什么,他有什么企图?
用力盯着太宰治在众人面前柔弱无辜的表演,“夏目漱石”苦思不得其解。因为盯着看的时间太长,她还引来同伴们关切的问候。
“尾崎红叶”,“夏目,你对太宰先生有什么想说的?”
看着从来没有展现自己攻击性的男人笑容突然幽深,“夏目漱石”磕巴一下,勉强说道,“话说太宰这次病的这么重,病因是什么,怎么连苹果都不能吃了?”
这个被拉来充作话题的疑问大家都很关心,被人提醒自己辛苦一夜的原由,原千也“哼”了一声,“还不是某个身娇体弱的大少爷。拖着快要过劳死的身体,他非要吃变态辣,吃完身体又受不了,半夜胃壁破裂被送进医院抢救。”
“这次多亏千也酱伸手及时,挽救了我的性命。”太宰治羞涩地说,“千也酱的救命之恩,我想以身相许,可以吗?”
听到太宰治居然还敢对自己说这种莫名其妙的骚话,原千也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捏着青年没多少肉的脸颊,用力向两边扯——“大骗子太宰治,你的信用已经被拉黑。先把你真正的名字告诉所有人再说自己是真心的吧!”
即使脸部变形,太宰治依然用执着的眼神盯着原千也说,“我就叫太宰治啦,千也酱。人家是真心的~需要我把心脏掏出来给你看吗?”
“谁要看你黑漆漆的心脏,给我好好养病别作妖啊!”原千也握拳敲了一下太宰治头顶,稍重的力道令青年顺势扑到在床,赖着撒娇要求补偿。
两人打闹起来若无旁人,众人简直没眼看。
——尤其是,原千也还穿着昨天散伙时那套中原中也的服饰,病床上的太宰治身上照旧缠着绷带。
“这简直就是把双黑日常搬到现实演绎了嘛。”“泉镜花”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有台本,形象气质和谈吐都像到这种地步也太不正常了。”
“夏目漱石”简直热泪盈眶:终于有一个和她一样的真相帝了!
“中岛敦”担忧地说,“帽子叽可从来不补番剧,两人的日常这么奇怪,果然是因为‘太宰治’入魔了吧。虽然动漫里的太宰很萌没错,但现实里恐怕没几个人能忍受这种人”
“千也你真的不要紧吗?被这种可怕的家伙缠上!”
即使被人说表现异常,太宰治也依旧歪在枕头上毫不惊慌,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果然,原千也出面代为解释,“太宰长期加班,身体机能出现极度衰退,受**限制,他的精神也出现了病变。角色扮演应该是他逃避现实、保护自己不崩溃的求生本能。现在他远离工作慢慢调养,想必精神早晚可以恢复正常。”
这是哪里来的狗屁不通理论?“夏目漱石”睁大眼睛。
“森鸥外”:“这种生病理论完全是胡说八道。”
太宰治慢吞吞地说,“兽医就请不要对人类的精神状态做评判了。”他淡漠地抬眼,棕色瞳仁里黑漆漆的情绪逼得所有人不禁后退。
最终谁也没有劝得动两人,在众人眼中,太宰治中毒已深,二次元人设已经化入骨髓不可分割,原千也心软人善,被高智商高情商的入魔青年稍作哀求就跳进深坑,答应照顾这人到他痊愈为止。
走出医院时,“夏目漱石”恍恍惚惚地问身边小伙伴,“你们觉得,太宰这病还能好么?”
“我觉得好不了。”“泉镜花”认真的说,“看太宰凝视千也的眼神,他这辈子只会病的越来越严重。”她一语双关。
“入戏太深的人太可悲,有朝一日他梦醒,帽子叽怎么办?”“中岛敦”忧心忡忡。
“弗朗西斯·f”回忆起太宰治其人,和自己遇到过的心脏大佬作对比后斩钉截铁地说,“太宰的表现都是套路,大家不过杞人忧天。如果这是梦,那个男人才不想醒呢!”
“噫,套路?”大家都十分有求知欲。
“弗朗西斯·f”抱胸冷笑,“入戏疯魔的人可不会叫错名字。自从和帽子叽见面,太宰那家伙从始至终喊得都是‘千也’。他可没搞错自己想要的人是谁。”
“那家伙是在借机装疯卖傻!也就千也那个心肠软乎乎的小傻子会相信那套狗屁不通的理论。”
坐听大佬发言的其余众人默默惭愧:虽然不相信那套理论,但他们也没看出太宰装疯卖傻。
“弗朗西斯·f”咬牙切齿,“可惜太宰占了先手,我没办法把他和帽子叽分开。看着吧,不出三天那个心机男就能住进帽子叽家里去。可恶!”
“夏目漱石”既欣慰又忧愁,“既然太宰这个狗皮膏药无法被摆脱,我们能为帽子叽做些什么?”
“弗朗西斯·f”硬邦邦地说,“时刻关注他们的日常,一旦太宰那个混入女生群体的狗男人有不良异动就派保镖来打断他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