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成了阻碍,傅恒之索性绕过去将他抱到沙发床上。
柔软的床宽大,足够他们在上面打滚,海声灌进耳朵里,人间与他们隔着海离得好远,此时此刻世界上好像只剩他们两个人,船成了自成一体的岛。
呼吸勾缠交错,心跳与心跳同频。
俞幼宁被吻的晕眩,恍惚间想起什么问:“傅恒之,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
早上被傅恒之亲手穿上去的衣服慢慢散落,灼人的热气吹在耳朵上,傅恒之轻吻他回答:“很久很久。”
俞幼宁还想说话,接着就被夺走了问话的权利。
柔滑的舌占据他,侵蚀着他的理智与思维,即便相拥过无数次,可从没有一次让俞幼宁有现在这样迫切的感觉。
想要彻底拥有他的爱人,被环绕深爱亲吻。
他抓着傅恒之的手游过许多处,得泛./滥成灾,抓不住的滑糜顺着腿滴落,击碎两人仅存的理智。
傅恒之身上的温柔退散,他变成狼吞噬着他的猎物,贪婪得叫人心惊胆战。
俞幼宁被转过身,他背对着傅恒之,整个人被欲催动,腿窝腰线都变得粉热,泉水亮晶晶的流淌,沾染在傅恒之的膝盖上。
后来膝盖被换走,扩涨的感觉不断加重,俞幼宁被叼住脖子,脆弱得好像初生的小羊羔,却也像狐,喉咙里不断突出诱音,娇而魅的轻喊,让人催生出占有的本欲。
直到彻底破入前,傅恒之深呼吸着停住,抱紧他换气。
倒是俞幼宁不满意了,往后动了动腰回头问:“你干嘛……”
傅恒之心说失策。
他本来没想这么快,也没打算在这个地方做,就没准备更多东西,这会儿只能咬着牙停住,一下下地吻他说:“明天还要录制,不戴的话怕你会不舒服。”
没想到俞幼宁却轻哼了一声,伸手将丢在附近的上衣拽过来,从口袋翻出小红袋。
傅恒之愣住,俞幼宁眼尾泛红,勾魂夺魄地张口叼住回头看他,模糊地发音问。
“还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