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不明白路易这样什么都有了的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想睡谁都行,可别人爱的不是他本人,爱的是他的地位、是他的王冠,如果他不是国王,他屁也不是!就像——”就像那个可怜的铁面人,但当然不能告诉哥哥。“他追求的是‘刺激’,瞒着我偷偷去见雅典娜就是刺激。我如果是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孩,他早就对我失去兴趣了。”
克劳德觉得妹妹在说歪理,但居然还无法反驳。国王是一个很容易点燃热情的男人,亲信们全都知道;可国王同样容易失去热情,这也是男人的通病。
妹妹已经是王室情妇,对国王来说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他对她便失去了那种“志在必得”的激情。在他这个哥哥看来,妹妹生过孩子,但也还是个刚满17岁的女孩,她还在正在开放的花期,远远没有到最娇美的年龄,可居然跟国王之间都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阿比盖尔下车了,他还在想着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说起来他也只是担心陛下会不会跟她吵架而已,对她的行为本身没什么好在意的。
仆人惊异的去向男主人汇报,说有一位年轻的爵爷前来拜访,对方只说了父姓,佩纳松伯爵一听这个姓氏,立即下楼。
巴伯利翁兄妹都是难得的美人,克劳德高大英俊,阿比盖尔娇美动人。
“夫人。伯爵。”佩纳松惊讶极了,不知道为什么阿比盖尔会突然到访。
“我和哥哥外出回来,路过您这儿,想问问您吃过晚餐了吗?我饿坏了。”
佩纳松马上叫管家去准备食物。
“我刚吃过晚餐,您该早一点派人来通知。恐怕厨房没有什么很好的食物。”
什么外出回来,一听就是假话。这附近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普罗旺斯夫人在这附近也没有什么亲友会去拜访。是不是跟国王吵架了?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宫廷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年轻的夫人才不会忍气吞声。
国王有了新情妇,这事也几乎人人都知道。国王每次去睡别的女人,宫廷内外都有大把人兴奋的等着看这个新情妇能否取代年轻的夫人,可惜好像还没有出现能打败夫人的女人。
*
厨子骂骂咧咧,但还是很快准备好了一桌晚餐。佩纳松陪着阿比盖尔和克劳德用晚餐。
食物还不错,还有更好一点的美酒。
阿比盖尔没怎么说话,克劳德也不太说话,搞得佩纳松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直到阿比盖尔吃饱了,才说:“伯爵,听说您的书房里有一些难得的孤本,我想看看您有什么书。”
佩纳松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看书,孤本什么的从来没有这种东西,他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书房和藏书,所以大概就是一个借口。
*
克劳德待在客厅,而阿比盖尔在别墅里乱走,佩纳松陪着她。
“您真的想去书房吗?”
她回头瞥他一眼,“天哪!你问出这句话,我真觉得你蠢极了!”
他微笑:“您得更明确的表达您的意思。”他握住她的手,吻她手背。
“要怎么明确表达?”她随即抬手轻抚他的脸,“这样行吗?”
他按在她手背上,温柔的吻她手心。“夫人。”
她笑。
“阿比盖尔。”
“你叫什么名字?”
“莫里斯。”
她轻叹了一声。
他便俯身吻她。先是吻她头发,接着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
她的嘴唇形状美好,柔软香甜,带着一丝葡萄酒的甜味。
轻轻托起她,好似没有重量似的。
腰肢也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他万般怜惜,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她。
“去卧室好吗?”她细细的喘息。
他晕晕乎乎的抱着她上楼,去了卧室。
她脸庞饱满,是美丽的,也是青春的。她眼眸闪亮,反射出烛光,似星光落在她眼眸中。
星光落在海面上,波涛激荡。
他如一叶小舟,随波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19世纪之前全球各国都没有确切的人口统计数字,《剑桥欧洲经济史》第6卷给出的是1800年之后的人口数据,法国1800年约有2690万人,到1850年约有3650万人,50年间增加了1000万人,这是马铃薯和玉米普遍种植之后的数字。那么前推140年,在1660年左右,法国只有1000多万人也差不多,大概在1000万-2000万之间吧。么得数据,瞎估计一个数字。
*本文应该是海女和海王之间看谁能浪得过谁的问题。
路易作为封建集权国家的男性君主具有权利和地位上的优越性,自己浪没事,不允许阿比盖尔有其他男人,是男性本能为了维护所有权和交-配权、后代血缘的表现,在他的立场来看是绝对正确的。
阿比盖尔当然不会是真娇软小白兔,她在这个时代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有所妥协,不会为了“争夺”路易的爱情跟女人撕逼,实际上恶毒女配是有,但阿比盖尔到目前为止没有正面跟女配撕逼过,用不着,没必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