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这样的举动更是如家常便饭,明目张胆地在人前无声地昭示着他的占有欲。
熟悉的气息一直围绕在身边,宋瑜瑾笑着倒在他的肩窝里:“那我说要你绣花你听不听啊?”想到沈独一个大男人拿着绣花针的样子,她就乐不可支。
沈独挑眉,神色变得暧昧,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绣梅花可以吗?”
没想到他答应的这么快,宋瑜瑾正在诧异,沈独接着道:“绣在你身上…”
宋瑜瑾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在说什么,飞快地捂住他的嘴,满面红云,羞耻恼愤。
“你乱说什么!”
沈独拿开她的手,不在意道:“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和宋瑜瑾都已经那么亲密了,以前他还有颇多顾忌,现在他们两人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臭不要脸!”
两个人正说着话,萧曼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院子里。
“屋顶上的两个,还要在上面腻歪多久?”萧曼叫了一声,“不嫌外面冷得慌吗?”
“她知道我们在?”宋瑜瑾一下就老实了,缩在沈独的怀里不敢抬头。
“习武之人,自然是能察觉到的。”他们俩那么大的动静,没发觉才奇怪,只不过萧曼不说,沈独就当不知道。
沈独带着人下去,张岚对着他挤眉弄眼,全被他视若无物。
宋瑜瑾脸上还带着点偷听被人发现的心虚,在他背上拧了一圈,看屋里两个人的表情,刚才说的话一定都被听到了,这个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脸皮真是厚!
萧曼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从火上端下一口砂锅,揭开盖子,满屋飘香:“我炖了一早上,阿瑾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张岚被勾的口水都出来,非常迅速的拿出了碗筷,被萧曼拍到一边:“这是给阿瑾准备的,你凑什么热闹?”又对宋瑜瑾道,“我还熬了粥,待会你多吃点。”
宋瑜瑾正心虚着,自然是萧曼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岚叹气:“公子,咱们这两个大活人
站在这就像透明人似的,真惨啊。”
话音刚落,宋瑜瑾就递了一碗鸡汤过来,沈独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眼底还有一丝丝的炫耀。
张岚一噎,大呼他见色忘义:“公子,你现在就像是一只捉到了猎物的黄鼠狼,眼睛贼亮贼亮的。”
沈独抬起脚踹了过去,张岚敏捷跳开,嘻嘻哈哈地跑走了。
“你别听他胡说,你们俩感情好,我们才是真正开心。”萧曼看宋瑜瑾脸上没有一丝阴霾,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让你们担心了。”萧曼他们的用心和担心和她都看在眼里,温暖犹如涓涓细流涌入心田,虽然她的家人并没有在大胜关,可这里的人从没有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冷落和孤单。
“虽然你不怪我,可这件事不会就这么过去的。”萧曼道,“事情总要和你说个清楚,两年前,我救下她时,从未想到她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翩然本也是官宦之后,两年前,她父亲因上书参玉贵妃而获罪,举家被抄,男子处斩,女子充妓,翩然母亲姐妹不堪受辱自尽,翩然也受尽虐待,被弃在荒野。
翩然拼着一口气爬到了路边,遇见了经过那里的萧曼,萧曼看她蓬头垢面,满身伤病,实在可怜,带她回大胜关养伤。伤好后,翩然为报救命之恩,提出愿意替她做事,只求有朝一日能够为父亲报仇,后来她不辞而别,再出现时,就已经变成了翩然,成为许远的宠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