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翩然让他们一点消息都传不到许远耳朵里。
整个军营在逐渐发生变化,而许远成日带着自己的几个副将纸醉金迷,只要北翟人没打到他面前来,他就毫不在意。只是偶尔想起沈独那个像百合花一样清新幽丽的老婆,有些心猿意马,被翩然一哄又忘到了脑后,心情一好还要带着人出城去冬狩。
许远让大大小小的将领都陪着他一起出城,还故意让他们带上家眷,尤其是亲自点名让沈校尉带上她的妻子,和如夫人作伴。
沈独收到消息的时候,根本不放在眼里,许远那混账打的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他丝毫没有带宋瑜瑾去的打算。
沈独不让她去,可偏偏有人要让她去。
那天一大早,沈独带着张岚和文棋走了没多久,一架马车停在了萧宅的门口,盛装打扮的翩然亲自上门来邀请宋瑜瑾。
萧曼看着不请自来的人,沉声道:“不要自作聪明。”
翩然笑容依旧:“我只不过是想帮你们而已,你放心,在我们盟友的关系没有束之前,我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事。”
“你现在在做的就是多余的事!”宋瑜瑾再沈独心里什么位置他们都清楚,所以今天沈独才不带她出门,她偏要多此一举。
“为什么要误解我的好意。”翩然道,“她要是不到场,谁去引许远中计?”
毫不知情的宋瑜瑾听出了问题,她问萧曼:“沈独要做什么,和许远有关?”
翩然哼笑:“他连这个都不告诉你,不是说你们夫妻情深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萧曼喝道:“你闭嘴!”她怕宋瑜瑾误会,解释道,“小朗准备趁这次狩猎动手,彻底架空许远。他不是不相信你,只是那人是个好色之徒,对你心怀不轨,所以才没说。”
“要我说,只要她往许远面前一站,保管许远什么防备都没了,乖乖中计,何必费那么多的劲诱他和北翟士兵相遇。”翩然不满,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动许远出城,沈独却要绕个大圈子,“偏偏你们像脑子进了水,舍近求远。”
“我们最初就是这么说好的!”一开始商量的计划就是引许远和北翟士兵相遇,然后借口他重伤夺权,翩然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沈独的计划,萧曼也生气了,甚至后悔当初和这么一个出尔反尔的女人合作。
翩然寸步不让:“那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带她来,还把许远迷得念念不忘,现在有了更好的办法,你们却不用,你们是一群傻子吗!”
“别吵了,我跟你去。”宋瑜瑾一锤定音。
萧曼还想再拦,被宋瑜瑾劝住了,看她态度坚决,萧曼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让她多带几个人出门。
“不必了,我想如夫人会保护好我的,毕竟,她这么想计划能万无一失。”
翩然拢了拢披风,笑着请宋瑜瑾上马车,然后对着不放心的萧曼道:“你放心,就算没
有我,沈独也会护好她的。”
马车扬长而去,萧曼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她回房,用信鸽给沈独传信。
马车里带着浓浓的香味,浓的有些呛鼻,宋瑜瑾强忍不适,靠在侧壁上,可翩然一直在打量她的目光犹如实质,也没让人好受到哪里去。
忍了又忍,宋瑜瑾道:“与其看我,如夫人不如对镜自赏。”
“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年老色驰,怎么比得上宋姑娘芳华正茂,如花似玉。”翩然笑吟吟的,宋瑜瑾却只看到她眼底的寒霜,冷到骨子里。
宋瑜瑾顿了一下,问道:“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直针对我,是因为沈独吗?”